话机里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大门就被黄沾一把推开了。
“燕妮,你快看这个,”
抓着一张报纸冲进来的黄沾,激动的腿都没收住,直接就扑在了办公桌上。
“怎么了?”林燕妮一下就慌了:“出什么事了?”
“这、这,”黄沾的手指直戳报纸:“你快看这,纽交所的新规。”
“什么?”
林燕妮一听,赶紧把头埋了下去:“从即日起,只允许卖出旧的白银合约,禁止建立新的白银期货合约……这意思是说?”
“意思是亨特兄弟今后只能卖出白银,”黄沾笑得嘴都歪了:“不能再买进一丁点白银,不仅是他,沙特王子也不能买了,所有人都不能买进白银啦!”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黄沾直接哈哈笑出了声。
这个临时交易规定一出台,谁都无法再通过大量买进来操纵白银的价格!
“还能这样,”林燕妮呼的一下站了起来:“纽交所疯了吧?”
“该疯的人是亨特,”
下一秒,黄沾握紧拳头猛捶了一下桌面:“叼雷老姆,我倒要看看他以后怎么拉。”
眼一转,看见了桌上还亮着灯的电话:“伱在打电话?”
“嗨呀,”林燕妮点点头:“系振强打来的,他劝我赶紧平掉买空的白银,追买黄金。”
“哼,躝开啦,”一向喜欢爆粗口的黄沾,返港后一点都不带收的:“没听过什么叫物极必反吗?”
电话里的林振强,这会只想问清楚:“你刚刚说的新闻是真的假的?”
“我顶你个肺啊,”黄沾一把挂掉了电话:“别耽误我打电话啦!”
头都没抬一下的林燕妮,哪边都顾不上。
还在一遍遍的看着报上的新闻。
……
几分钟后,坐在报社的江山拎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江山,听出我是谁了吗?”
“沾哥,”
江山说完,低头瞧了眼桌上的台历:“这个点打电话给我,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你猜对啦,”
黄沾笑哈哈的念了一遍纽交所的临时规定:“怎么样,这条消息好不好?”
“好死了,”江山夹着电话,点上了一支逍遥烟:“听我的,接下来的一个月千万别撒手,保持联系就好。”
“好,我随时向你汇报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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