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还是无法相信,“那后院的老太太呢,有她在还治不了一,易大爷?老太太是院里资格最老的人,还是烈属,以前还给红军做过鞋子。”
何大清惊奇道,“后院的龙婆子?你听谁说的她是烈属的?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水说道,“院子里都这么说啊。还有街道办每年都会有人上门看望呢。”
阎书勤笑道,“烈属?烈属牌子呢,我怎么没见着。至于给红军做鞋子。”说完转头问关吉栋道,“老关,咱们队伍改编成八路之前啥时候到的北方啊?”
关吉栋一脸严肃道,“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她家的鞋子天上织女做的啊,还能飞到红军手里。”
何雨柱愣愣的说道,“那,不是说北面还有红军吗?那会长征还在陕北会师来着。”
“让你多看报纸多读书你不听。四方面军活动范围就一直在陕甘一带,离四九城远着呢。”阎书勤撇撇嘴。
何雨柱觉得世界观有点裂缝,这时何大清在一边补刀道,“龙婆子是以前满清一个贝勒的外房,给养在四合院里的。后来溥仪在东北和小日勾搭在一起,那个贝勒也就跟着去了,估计是死在东北了。
龙婆子就靠着贝勒走前给留的家底过活,后来年纪大了就在外面收养了俩小子。那两小子长大了也去参加抗日了,好像也死在外面了。至于是参加八路还是果党我就不清楚了。”
阎书勤补充道,“街道办看她年纪大了,就给办了五保户,政府管吃喝。每年街道办上门看望,全四九城上了80岁的人都有这待遇。”
何雨柱麻了,年近30才感受的世界满满的恶意,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关吉栋在一边不屑的说道,“秀才,你那四合院里咋这么乱啊?这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
阎书勤哼了一声,“我刚到的时候更乱呢。本来还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后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加上街道办又让我当管事大爷,我也只能再受受累了。”
何大清一拍桌子,“这老绝户,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原来是想着把我弄走,让我儿子给他当儿子呢。”说完猛的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回去,不能让他狗日的有好日子过。”
何雨水赶紧拉住他。毕竟多读了几年书,心里想的比较透彻。
首先,自己家成分就不干净。其次,易中海可以不承认,毕竟这些都没有直接的证据。
“爹,你先别急。咱们人证物证都没有,先听听三大爷怎么说。”拉扯着老爹坐下。何雨柱也在一边帮腔。他以前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三代雇农的身份,现在知道了是假的,所以更不敢让老爹回去闹腾了。但是自己心里也是一口恶气憋得慌。
阎书勤慢悠悠得说道,“人证物证,都有啊。
认证就是白寡妇,老何你回去问问就清楚了。物证呢,你这些年寄过去的钱都有存根吗?”
何大清懊恼道,“这几年的有,前些年的,怕被小白看见就都烧了。”
阎书勤笑道,“没事,有最近几年的就成,易中海又不知道你把以前的都烧了。再说还可以去邮局查。”
说完表情严肃起来,“但是白寡妇那边,你要是这么直接去问她肯定不承认。不过咱们也不是要把易中海一棍子打死。
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屁股不干净,小心人家鱼死网破,你也落不着好。你们把钱追回来就行了。其它的就当是留了个把柄在自己手里,让他投鼠忌器,以后老实点就行。”
毕竟是厂里的八级工,只要他一口咬死了不认,厂里还不舍得就处置了他。至于那些钱,估计到时他也会有借口。
然后语气转缓,“老何,我这次来主要是看看老战友,而来柱子和雨水都快结婚了,就一起带过来问你要彩礼和嫁妆。亲儿子亲闺女成亲,你不会没个表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