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许大茂麻了。左家庄7成人都姓左,哪有一个陈书记,倒是有一个陈寡妇。
这娘们是怎么知道的。许大茂一眼震惊的看着秦淮茹,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时间太短娄晓娥也没发现。
但秦淮茹看见了啊,笑得眼睛弯弯的。小样,左家庄离我娘家也就十几里,我还能不知道那有个姓陈的寡妇。诈一下你,你看你自己就跳出来了。
这娘们不是好人啊,就傻柱那猪脑子哪天不得被她玩死。许大茂这会知道了秦淮茹在诈他。
“哎呀,他啊,就是一张嘴会说。”娄晓娥不经夸。“行啦,天晚了,秦姐你也早点回家,这事就翻篇了。”
许大茂也没办法,就这么着吧,还能怎样?来日方长吧。
“唉,算了算了。秦姐你早点回去吧”许大茂无奈的挥挥手。
秦淮茹笑着和娄晓娥招呼了声就出门去了。出门喘了口气,如释重负。
资本家大小姐又怎样,你许大茂再奸猾又怎样,还不是喝老娘洗脚水。
秦淮茹有点小得意。
不提后院的短暂交锋,阎埠贵家里,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正问自家老爹,二叔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阎埠贵想了半天,说“这好像是孙子兵法里的话啊。字面意思应该是对敌人,你明明能做到的事,要让他觉得你做不到。”说完自己想了想,恍然大悟。“老二这是要打草惊蛇啊。”
一边的阎解娣可不管这个,看着两个哥哥嘴角的油光,“二哥三哥你们去吃香肠不叫我去,我去告诉二叔,让他教训你们。”
两兄弟有点后怕了,也不知道自家二叔为什么就是喜欢最小的妹妹。人家都是儿子当个宝啊。
不过老阎家这个传统倒是流传下来了,两兄弟老了之后也是亲近孙女,自家的孙子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阎书勤洗完脚,把自己捯饬清爽了,拿出自己自制的暖脚盆准备暖和一下就睡了。暖脚盆是一个小木盆,里面装了水,往里面放了一包石灰。木盆上十几片木条做成百叶窗的样式。石灰遇水发热,很快水蒸气就透了出来。
北方的冬天是干冷,脚容易开裂。这样用蒸汽暖和一下,还能缓解开裂,一举两得。
想了想,又顺手从边上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信封的落款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关吉栋。
信之前就看过了,现在有点无聊拿出来再看一下。
你个老关头,那臭脾气也能娶着媳妇?
还TMD是个寡妇。又是寡妇,阎书勤有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