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夜鸩接过手机连忙说道:“严哥,你先消消气,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从那张虎形七式图开始,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一个抛砖引玉的局啊,而我们两个上门去要图,无疑是自投罗网。”
电话那头听到这个解释后,先是一顿,然后立即冷静了下路,并沉声追问道:“就算是局,那我之前也有言在先,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一切等我过去,而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面对顶头上司的质问,夜鸩却是松了一口气,他料到会有此一问,当即就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
“严哥,你是知道我能力的,那小子藏的很深,而且手里还有一件古怪的物件,我俩就是栽在这件东西上的,要不是虺蛇拿出枪威胁到了他,恐怕我俩也没机会打这个电话。”
此言一出,电话那头顿时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你是说,那小子手里头还有一件法器?”
夜鸩闻言,面色一喜,随即继续真假掺半的说道:“说实话,我俩也没亲眼见过,只是听到铃声之后,就感觉脑袋上像是挨一榔头似的,差点被砸昏过去。”
言罢,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片刻后才又继续说道:“行了,这事情我知道了,当前最要紧的是先找到那小子的下落,暂时允许你们动用会里的资源,至于你俩办事不力的罪责,等我禀报韩老会长之后在做决断。”说完,便挂断了通讯。
这时,虺蛇凑上前问道:“怎么说?”
只听夜鸩叹了口气道:“唉,命是保住了,只怕难免会遭些皮肉之苦啊......要赶紧找到那小子,这样还有戴罪立功的可能!”
......
此刻,白岩县第一人民医院内,一辆老旧的七菱红星面包车晃晃悠悠的停在了急诊门口,下一秒,只见主驾驶的车门忽然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缓缓从车中走出,扶着车身勉力走到急诊门口后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
昏迷中的楚亦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好像被压在某座石塔之下,石塔很古怪,而且还有种说不清的诡异魔性,仿佛只要被压在塔下便永世不得翻身!
就在他即将被压得粉身碎骨之际,只见天空忽然降下一道白色光柱,将其带离险境。
顿然惊醒,回过神,已在病榻。
此刻的楚亦只感到身体疲惫异常,头部也在隐隐作痛,就好像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似的。
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进来,当她见到苏醒的楚亦时,有些意外的说道:“呀,这么快就醒啦!”
楚亦强打起精神,勉力问道:“护士,我昏过去多久了?现在是什么时间?”
只见护士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随后答道:“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现在是凌晨一点,你的手机和车钥匙在护士站,记得去把手术费给交了。”
楚亦闻言,苦笑着应了一声,“知道了。”
护士走后,楚亦摸着胸前厚实的纱布,无奈的骂了一句,“草,真TMD倒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