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看到秦耕耘上下扫视自己,然后眼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嫌弃。
她顿时郁闷了。
我流苏从小美到大,除了我家小姐,我就没见过比我漂亮的女人!
你这臭男人居然嫌弃我?
胜负欲一起来就拦不住了,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流苏使出浑身解数。
吹箫、弹琵琶、拉二胡、唱小曲儿,吹拉弹唱来了个遍。
老娘不是要伺候你,老娘是要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娘到底好看不好看!
一通操作下来,流苏嘴都吹麻了,笑盈盈地对秦耕耘咬牙问道:
“客人,如意蒲柳之姿,可还入得了你的法眼?”
却见秦耕耘蹭地一下跳起来,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流苏呆住。
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是……被我丑跑了?
我、我真有这么难看吗?
秦耕耘一口气跑出怡红楼,穿过了对面的柳烟巷,跑出老远才停下。
气喘吁吁,双手拄着膝盖。
倒不是身体累,而是心里。
不行,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娘子如此贤惠,还一心助我炼丹,我怎可对不起她?
方才在怡红楼里,秦耕耘心乱如麻,根本无心观看那花魁的表演,脑子里全是自家娘子的俏脸。
最终还是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夺门而逃。
前世秦耕耘曾听一位婚后去夜总会玩耍的朋友说过,在激情过后,想到家中妻子,心里便满是悔恨和愧疚。
还好,我悬崖勒马,没有真的做出对不起自己娘子的事。
心中庆幸之余,那纠缠自己的心魔似乎也渐渐淡了些。
我终究是从三十息提升到了三十五息,只要努力劳作,将来必能继续提升。
何况现下最重要的是提升修为,应对坊主和大丹师的追查。
自己还在纠缠这等小事,实在可笑。
想到这里,心念顿时通达,哈哈一笑,快步走向窄雨巷。
娘子,等我回家!
怡红楼。
张鸨母匆匆走进如意的房间,大声质问:
“如意,客人怎么走了?你得罪客人了?”
进门却见如意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一副刚被鞭挞摧残的模样,柔弱地道:
“鸨母,你看看我这样子,像是得罪了客人吗?”
鸨母惊讶地看着她:“伱这是怎么了?”
流苏眼珠一转,继续做娇柔状:
“那客人好生生猛,一次居然一個时辰,我实在受不住了,客人怜惜我,说改日再来,所以便走了。”
鸨母震惊:“一个时辰?”
脑海中浮现那具并不壮硕的身板,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一个时辰啊,这滋味......没想到这位竟是深藏不露!
心中默默体味一番,随即哈哈笑道:“好,好,如意,那客人如此阔绰,以后你便接待他一人即可,好好干,给你涨灵石,哈哈哈!”
鸨母出了房间,流苏脸上现出冷笑。
呵呵,看我略施小计,就把你这寡毒鸨母哄的团团转!
那瞎眼男人,你最好别再来了,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花魁的房间外,身穿龟公服的孟宇惊疑不定,喃喃道:
“方才我应是没看错,买花魁初次的真是秦耕耘!”
“他家中有那么美艳的娘子,居然还来勾栏之地,简直无耻至极,呸!”
“对了,秦耕耘为何能拿出五十灵石?前辈吩咐过,任何可疑之事都要禀报,这事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