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厄俄斯点了点头。

“我为什么不能选择你的飞行能力？”李泽楷问。

厄俄斯说：“是这样的，爱因斯坦先生。这就像人类会走路，会呼吸一样，我天生就具备飞行的能力，这是没有理论支撑的。”

“明白了。”李泽楷道，“但万事万物皆有理论，我们走路，呼吸，也是依靠着身体运作的一套理论来的，只是我们平常不会追求这些理论。”

“是这样的，但我并不懂如何飞行的理论，我只是到我想飞就飞起来了。就像你想走路，就能走一样。我的意思是，不是我故意隐瞒，是我真的不是到自己为什么能飞。”厄俄斯道。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李泽楷点了点头。

“好了，爱因斯坦先生，您可以回去了。”彭博尔拍了拍李泽楷的肩膀道，“我送你去回去的出口吧。”

随后，李泽楷跟随着彭博尔从巨塔南面的门离开了众神监狱。

他们朝着白色巨塔的北面走了过去。

一边走着，李泽楷一边问：“彭博尔，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直接回到了厄俄斯的牢房前，我穿越到特洛伊，差不多一天的时间，你都一直等在那里吗？”

彭博尔哈哈一笑说：“你猜怎么着，对于你来说是一天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只过去了五秒钟。”

李泽楷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吧，时间是相对的，我这个学相对论的早该理解到的。”

他们沿着黑色的岩石地表一直朝着北面走了十分钟，便来到了一扇门前，这扇漆黑的木门就这么孤零零地立在大地中央，没有墙壁的支撑，周围也没有别的任何建筑物。

“好了，爱因斯坦先生，打开门，你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中去了。”

彭博尔站在门边，敲了敲门板道。

“就像哆啦A梦里的任意门？”李泽楷笑了笑。

“任意门？是什么？”彭博尔问。

“没什么。”

“好吧。”

“我下次什么时候能再来？”李泽楷问。

“说不好。”

彭博尔道，“该到你来的时候，你就会回来。不要试图寻找巨塔，先生，要等待巨塔来寻找你。”

李泽楷回头看了眼不远处高耸入云的白色巨塔，他一层一层地向上看去，想象着里面关押着的神明，正在等待着他的造访。

随后，李泽楷拉开了门，门内一片漆黑，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走了进去。

“啊——！”

门内是空的。

坠落，无尽的坠落。

李泽楷在一片深渊般的黑色空间中无穷无尽地坠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