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
才女谢婉音却是摇了摇头,似乎对陈曼莉几乎陶醉的神色,非常地不屑。
“曼莉姐,据我所知,他张少良只能算一介武夫。”
“要说是真正的丰神俊朗,才子佳人,那得是他的弟弟张少曾。”
“模样可是比他哥哥俊朗百倍,而且文采斐然,是多少学者崇拜的对象。”
“记得在三年前,他在报刊登载的一首再别伊桥,我做梦都能倒着背诵下来。”
“在伊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虹;”
“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
看着谢婉音在那里如痴如醉地诵读。
陈曼莉却是一脸不屑:“婉音,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可能喜欢张少曾?他不是早就爆出失踪了吗?”
“记得报刊登载,说是他是从飞机掉下来的,后来一直没有寻找到,失踪了!”
“你想一想,人从飞机掉下来,还能活吗?”
“再说了,就算他活着,就算他长得比少良还帅,又能怎么样?”
“能架着飞机,驱除北面的老毛子的飞机吗,而且还是以一敌百?”
说着,她又嗤笑了一声,眸中露出一丝轻蔑:
“他倒好,投笔从戎、保家卫国不成,反而从飞机摔了下来,机毁人亡,成了奉军的一大笑话!”
“自古道,文人误国,武人兴邦。当今乱世,就得少良这样的武人,才能抵御外敌!”
“再别伊桥,我看就是永别伊桥!”
话音轻蔑,尽是不屑。
听到陈曼莉这样讥讽。
谢婉音一张白皙的脸蛋,瞬间嗔怒无比:“曼莉姐,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
“什么叫永别伊桥?”
“我们文人怎么了?拿起笔杆子,丝毫不弱于那些武人。”
“大家各有各的领域,各有各的战场!”
“再说了,少曾三少也不是你说的那样,刚一飞机就掉了下来了。”
“我看过当时的报道,说三少是在没有学过任何飞机驾驶技术的前提下,就把飞机开了天。”
“敢问这样的文人,比你口中的张少良弱吗?”
“而且,报道中说,他第一天驾驶飞机,就飞出了落叶飘、尾冲、库尔比特筋斗等,教科书中都没有的特技。”
“敢问,他张少良可以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