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中,狭窄的室内,简单的摆着一张询问椅和一张桌子,巴顿长官坐在陈凡对面。
陈凡身边笔挺地站着两名士兵,他们都是巴顿长官的亲信。
“为什么要逃跑?”
巴顿长官抬了抬眼皮,看了眼陈凡,用笔敲了敲记录本,严肃地道。
“没逃。”
陈凡索性往冰冷的铁质凳子面一靠,在审讯室里坐出了度假村的味道,慵懒地从口中蹦出两个字。
“没逃昨夜查寝怎么不在?今天早怎么会出现在几公里以外的训练场?”
巴顿长官眉头一皱,将手中的笔撂在桌,用手指轻扣桌面,直愣愣的盯着陈凡。
在他的印象中,陈凡一直都是畏畏缩缩的形象,没想到都到到了审讯室了,这小子骨头还挺硬,怕是没吃够苦头。
“如果我要逃跑的话,为什么要回训练场训练?”
陈凡毫不畏惧巴顿的目光,避开巴顿长官的询问,反倒直接反问了回去。
“你小子,当逃兵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倒是反问起我来。”
巴顿长官看着陈凡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陈凡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直接顶撞自己,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巴顿长官脸色微微发白,站了起来,走到陈凡身边,照着陈凡的脚后脖子就是一脚。
陈凡就像提前预知了巴顿长官所踹的方位一般,从容的往旁边一闪,完美的避过巴顿长官的脚尖。
巴顿长官一脚落空,差点没站稳,身旁的士兵赶紧前扶住。
“一个逃兵而已,狂妄什么?”
一脚落空的巴顿长官,脸色铁青,他有气无处发,手掌重重的按在陈凡面前的桌,探身向前,死死地盯住陈凡,怒火中烧。
巴顿最讨厌的就是逃兵,逃兵意味着懦弱无能,在他的队伍里觉不允许出现这样的败类。
“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逃兵,如果我要逃,你们根本拦不住我,我更不会出现在训练场。”
陈凡脸没有任何表情,他迎面直视巴顿长官吃人的目光,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巴顿长官的耳朵里。
“这家伙也太过自信,这话不就是公然挑衅巴顿长官,嘲笑军营的防御松懈,随他进出吗?”
站在陈凡一侧的士兵在心中暗暗心惊,巴顿最好面子,喜欢奉承,陈凡一介新兵,这样和顶撞巴顿长官,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没人拦得住你,可不代表枪也拦不住你。”
巴顿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拉枪拴,随意地往桌一放,枪口正对着陈凡,很明显,他这是打算给陈凡一个下马威。
“巴顿长官,我根本没必要逃跑,你如果硬要说我跑,那我也没办法。”
陈凡耸耸肩膀,继续说道:“如果擅自离开岗位了一段时间,就算是逃兵的话,那你要抓的可不止我一个。”
陈凡斜眼扫了一眼桌的枪支,一副熟视无睹的模样,他看枪支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件玩具:“再说了,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是逃离军营,我们这就是在浪费时间。”
陈凡深知,承认自己是个逃兵的话,接下来在军营中会难以立足。
米国对逃兵的处理相对比较宽松,但是关进审讯室,军事法庭这一系列的程序走下来,流程十分沉长,更别提之后的处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