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却是对方看神经病的眼神。
苏筱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正想义正辞严的为自己辩解一番,可想到自己才是理亏的那一方,她又乖乖的闭了刚刚开合了一点的嘴巴。
鹌鹑一样乖又老实的蹲在原地,用她自认为十分真诚的目光注视着江大反派。
看得某个傲娇鬼很是难受,皱着眉嫌弃,“你这是什么恶心的眼神?”
苏筱一下子破防了,刚要发作,余光又重新瞟到了对方脖颈和锁骨间的痕迹,默默闭了嘴,不再逼逼赖赖。
她是该受千刀万剐的一方,她怎么还能对受害者颐指气使?
她不要脸。
看着眼前这人一会儿变化一次的神态,江阙又好奇又不解,这人是大早起猛了脑子还不清醒吗?
要不然怎么会顶着一副我是傻子快点骂我的二逼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苏筱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只知道自己现在有点憋屈。
虽然那些可能都是她干的,可是她一点记忆都没有,想回味一下都没得回味……不是,苏筱你在想些什么?你在想些什么?你脑子里怎么会有黄色废料?怎么净想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别人遭了你一次玷污还不够,还要因为你没有记忆没发回味感觉可惜就让你再玷污一次吗?
多不要脸?!
“你刚才说的负责……负什么责?”
突然,江阙又重新挑起了刚才那个苏筱并没有得到回应的问题。
苏筱蹲在沙发前,眼神瞟了瞟他的脖颈已经锁骨处,视线最终落在破了皮的嘴角。
此时无声胜有声。
现在轮到江阙陷入了沉默。
苏筱虽然假模假样的移开了视线,余光却一直注视着江阙脸的表情反应,所以当她瞧见大反派慢慢变得绯红的双颊就顿感不妙,而大反派出口的话则是更令她感到不妙!
“你的杰作。”
他直接肯定了苏筱心中的猜测,一锤定音。
苏筱就像扑腾在岸边搁浅的鱼,一刀被人斩断了头,连最基本的反应都给不出来了,只木讷点头,“我知道。我负责。”
江阙好笑,“你怎么负责?”
昨夜,苏筱坐在车一直很安分,从未搞出一点动作,安分到江阙觉得她可能醉酒后那阵疯劲已经过去了,所以很是放心的将她从副驾驶拉了下来,转头就想把她丢在沙发任由苏筱自生自灭。
可终究还是他想多了,还没等他将苏筱一手甩到沙发,原本安分了将近一小时的人突然又发起了疯,死死扒拉着他的手臂不肯放手,嘴巴里嘟囔着去楼去楼。
单纯如江阙,翻了几个白眼后还真将醉酒发癫的苏筱带去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刚一进门,这人就疯了。
原本扒在他手臂的手一下子换了地方捉,捉住了他的双手,反手就把人推到在了铺着柔软床垫的大床。
单单是这样还没什么,可紧接着苏筱便凑了来,耳垂的牙印就是在这时多出来的。
而嘴角的破皮则是在这之后。
少女身的清香混杂着浓烈沁人的酒香距离他的唇齿不过片刻之遥,他只消微抬下巴,那节白皙修长的脖颈就可以被他的牙擦出几道红印,但江阙没有这么做,而是静静地注视着身这人究竟想干些什么,眼神冰冷沉寂,理智到了极致。
耳鬓厮磨没有持续多久,也就几个呼吸的功夫少女就收回了咬在他耳垂的牙,正当他在想接下来她会干些什么的时候,自己微微抿起的唇贴来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微尖的牙轻轻的咬了咬他的唇。
江阙的眼睛一瞬间睁大,眸中的清明之色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尾眉梢都染了情欲。
他的声音哑的吓人,却依旧好听的过分,“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