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聊这些吧,快过午时了,吃个饭再走吧。”
李绩从凳子站了起来,看了看李恪和殷珞,十分般配的两人却让他一阵苦笑。
造化弄人啊。
……
城北长孙府永远都是大门紧闭,门可罗雀。
长孙大人自从昨天被蜀王殿下来了两拳之后,就躺在床朝也不了。
其名曰在家养病。
“父亲,侯君集和太子已经在益州安排好了,那小子去那里绝对要脱一层皮。”
长孙冲拄着一根拐杖,哆嗦着身子在自己老爹床边恨恨道。
两父子伤的都不轻,长孙冲受的是皮外伤,至于长孙无忌,李恪好不容易能揍这老家伙一次,当然暗地里下狠手了。
只见长孙无忌脸色苍白,嘴唇却殷红无比,显然是受了内伤。
听到儿子的汇报,长孙无忌睁开了眼睛。
“咳咳,陛下这一手就是不打算保这小子了,哼哼,没了陛下,他还不是秋后的蚂蚱。”
长孙冲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对了,金恒找到了没?”
长孙无忌看到孙子,这才想到金恒这个保镖。
“没有,估计是被李恪那小子给……”
说完,长孙冲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由于牵扯到了伤口,疼得直咧嘴。
“那就好,托人告诉金玉,就说他师弟惨遭李恪毒手,然后再派人去太行山告诉王道长,他两个徒弟都遭了李恪暗算,死于非命。”
长孙无忌直起了半边身子,吩咐道。
长孙冲有些纳闷,道:“要是金玉那小子不去,或者他活着回来了呢?”
“那就让他死。”
长孙无忌目光森寒。
……
在国公府吃完饭之后,李恪和殷珞就出发了,出了长安城后,一下午没停歇。
月夜星河,两人两马。
“休息一下吧,这到汴州还老远。”
李恪下了马,从行李中拿出来了些吃食。
殷珞没有着急下马,而是坐在马抬头看起了满天的繁星。
李恪生起了一堆火,拿起一块酥饼扔进了嘴巴里。
“星月皎洁,明河在天,四无人声,声在树间。”
念完了一句诗之后,李恪拍掉了身的酥渣,起身对着树林里嘲讽道:“滚出来吧,就你这水平还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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