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在心里确定不是自己的问题以后,前去一把抢过药方子来就跑,她心里有一个念头:赶紧跑,和四爷待的时间长了容易被传染,自己脑袋本来就不够灵光,要是被传染傻了以后该怎么服侍四爷和翠姨娘?
槐花攥着药方子冲出贾珲的屋子,跑了没几步就被南宫秋翠拦住了。
“槐花,珲儿他……他怎么样了?”南宫秋翠颤颤巍巍地问道。
“姨娘放心,四爷没……”槐花差点儿把贾珲没病的事情冲口说了出去,“我正要出去给四爷抓药呢。”
“抓、抓药?”南宫秋翠一脸紧张地盯着槐花,“郎中来了?我怎么没看见啊。”
“姨娘你就放宽心好了。”槐花停下来喘着气,“是四爷自己开的方子。”
“啊?”南宫秋翠满脸惊恐,自己儿子肯定是病的糊涂了,也不许自己去他屋里照顾他,现在竟然又自己开方子抓药,那药是能随便乱吃的吗?
“我今天一定得去看看珲儿究竟怎么了。”南宫秋翠实在担心地不得了,绕过槐花就往贾珲的屋里冲去。
“翠姨娘!翠姨娘!”槐花急了,她也能理解南宫秋翠一片拳拳慈母心肠,是啊,自己儿子病的起不了床,试问哪个当娘的能不着急,可是贾珲装病的事情却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等等!四爷这病吹不得风。”
翠园可有多大呢,俩个人说话的功夫,南宫秋翠就冲到了贾珲的房门口,她听见槐花说贾珲吹不得风,马就一个急刹车停下脚步。
“珲儿,你怎么样了?”南宫秋翠轻手轻脚地趴到门口问道,“娘进去看看你行不行?”
贾珲正在地下来回踱着步默声背诵对他来说十分拗口的《太少感应篇》,就听见外头南宫秋翠既忧急担心又小心翼翼的问话。
贾珲一愣证,他只顾着要瞒住自己装病的事情,却忘了门外的女人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儿子病了,当娘的心里不知道该有多着急啊。
“娘,你进来吧。”贾珲忍住心酸低声道。
“槐花,”槐花这个时候也追了过来,南宫秋翠一脸惊喜交加的表情,“我、我没听错吧?珲儿是不是让我进去?”
槐花点点头,她虽然能够理解贾珲的做法,但是她每每看着南宫秋翠一脸担忧失落的表情心里还是不得劲儿的很,这会儿听见贾珲愿意让南宫秋翠进去,她心里也替南宫秋翠高兴,“翠姨娘你快进去吧,我出去抓药去了。”
“珲儿,”南宫秋翠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就怕带起来一丝风吹着贾珲,“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