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门板被使劲推了一下,砸在了温意时的背上。
她嘶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随后而出的温思已经换上了她的衣服,牛仔裤似乎有些大,裤脚挽了两圈。
她看都没看温意时一眼,径直走向电梯。
“等我一起回去。”
温意时交代了声,走进了换衣间飞速将自己的衣服换了下来。
可在她到了楼下大厅,却压根连温思的影子都没看到。
只微微顿了一下,温意时便拎着自己的东西出了零点酒吧。
她站在公交车站牌下,盯着不远处发起了呆。
工资和那五十万是别想拿到了,以经理的脾性,她惹火了这么大的客户,肯让她走都已经是高抬贵手了。
如今天色已晚,看时间刚好还有凌晨的末班车。
温意时抬头向着远处张望,目光里不但有公交车,还有一辆黑色的宾利。
车牌号眼熟的很,正是盛觉知的。
随着那辆宾利的逼近,温意时连忙低下了头,却还是看到了盛觉知嘴上被沾染的口红,颜色跟他喉结上的如出一辙。
温意时捏紧了手里的袋子,终于知晓,为什么他们出去的那么早,她却还是能在路上撞见。
原来是“叙旧”耽误了时间,看这口红的波及程度,恐怕很激烈。
怪不得盛觉知难得心情很好。
到达家门前,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温意时感觉背后隐隐作痛,恐怕淤青了一大片。
她拿出钥匙,转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门,很显然门被温思反锁了。
温意时半倚着门框,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里面却一点动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