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老马上战战兢兢地行了个礼:“魔尊右使和魔主怎么亲自前来……”
旸戾打断他想拉关系话,不耐烦地说:“老子不亲自来,怎么盯着你们把事情交代清楚?”
“这是误会…误会……”
谢长老不停地擦着额头不断渗出的汗水。
“误会?”旸戾的声调扬起,“是缚灵石是误会,还是是你们逍遥府打算和老妖怪沆瀣一气,设计各大宗门是误会?”
谢长老没想到旸戾已经掌握到这个程度,只能陪着笑干巴巴地解释:“这怎么可能?没有的事……”
风月宛双手抄起:“既然这样,谢长老不妨解释一下,那晚在烟雨阁闹出那么大动静,究竟是为了找什么?可别说烟雨阁是你们逍遥府的地盘,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话直接把谢长老的路给堵死了,他还真准备这么搪塞来着。
被堵得哑口无言的谢长老很是恼怒,不过是一个靠运气上位的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居然敢这么对他说话,要不是现在这里这么多人他开罪不起,早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旸戾歪了歪头:“哦豁,看你的表情,很不服气的样子呢……”
“没…没有……。”
凤不朝:“那就回答宛宛的问题。”
谢长老敛目,疯狂地想借口:“我之前只是奇怪空音真君怎么对那晚的事情那么清楚。”
风月宛打破他企图转移话题的借口:“知道你是故意转移话题,告诉你也无妨。我和医仙子一起来的,这些丢失医仙子告诉我们的。”
谢长老气的咬牙切齿,他就说公孙慕艾怎么偏偏那个时候出现,还天天缠着问东问西,原来是给他们打听消息!
“缚灵石,”旸戾拿着凤不朝从赌坊顺来的那块缚灵石,在手里抛来抛去,“这是从一个赌徒手里顺出来的,而那天晚上,这个赌徒和你们一众逍遥府的大能出现在烟雨阁同一个包间,解释一下吧。”
旸戾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谢长老早就猜出他们就是那天偷走了缚灵石的人。
可她不明白的是,他们是怎么做到在三个元婴、两个化神的监视下把东西顺走了。
看谢长老还想找借口,旸戾直接下了最后的通牒:“再不说实话,老子就直接搜魂。”
谢长老听了这话,只能把责任往上推:“此事是门内合体老祖吩咐下来的,交易的东西是什么我们不清楚,府君只要求我们行事务必小心,务必把东西带回去。”
旸戾似笑非笑:“哦~连你这个化神后期的长老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啊——”
“……嗯…是…是啊……”
话音未落,谢长老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一只泛着寒意的手落在谢长老头顶。
谢长老瞬间脸色煞白,眼中露出怛然的目光:“你…你要做什么……”
旸戾笑得灿烂:“搜魂啊,谁让你老不说实话,老子的耐心告罄了。”
“不……”谢长老惊惶万状,他拼命想摇头挣扎,但在旸戾的威压下完全动不了,“我是逍遥府长老,你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