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真美!”
长孙安业冷眼旁观,眼看着这两人神情越来越兴奋,适时的泼上一盆冷水,给两位明显上头的两位义士一击当头棒喝。
听到长孙安业又一次的否定,房玄龄都觉得这人是不是在有意地针对他们两个。
明明他们是来询问办法的,可自从坐在这里开始,长孙安业只是一味地给他们分析着草原与现在大唐的各种形势,虽然这些分析很让人耳目一新,但一再否认与贬低,也让房玄龄这个自诩大唐智囊的存在很是愤怒。
大唐现在正处于休养生息阶段,不能大规模地发动大型战争不假,但草原现在天灾加人祸的情况下,自己提出的小规模骚扰计划应该是相当高明才是。
不仅可以为大唐出口恶气,同时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削弱突厥内部的军事力量,可以说是一举几得的计划,长孙掌柜到底是怎么样的,这么这么好的办法都一口给否定了呢?
“掌柜的,我不觉得小规模骚扰这个计划有什么不妥的,虽然我大唐的骑兵比不上突厥骑兵,但在草原现在天灾的情况下,大唐骑兵肯定可以让突厥人吃一个大亏,让我大唐边境可以安宁几年,这么好的办法,为什么长孙掌柜觉得不妥呢?!”
这段话是房玄龄进入酒楼之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出于对长孙安业这位大才的尊重,在长孙安业分析的时候,房玄龄一直都是洗耳恭听的架势。
可现在,很显然,房玄龄是真的有些不爽了。
看他这架势,要是接下来长孙安业说不出什么强力的反驳理由,房玄龄说不定会立刻拍案而起。
“有什么不妥?既然你真想知道的话,我也不多说,就只说两点!”
被老房认真的样子,长孙安业同样也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竖着两根指头示意道。
“洗耳恭听!”
房玄龄睁大眼睛,目光灼灼,精神集中,他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接下来长孙安业一有哪里说的不对,他肯定会直接站起来打断他,指出问题所在,让这位长孙掌柜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文臣的嘴皮子。
找错出,那可是他作为文臣的本职工作,是他的专业!
看着莫名其妙生出火花的两位,李世民心里就觉得一阵的好笑,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的贤才,可现在竟跟两名孩童一样起了幼稚的好胜心。
两人针尖对麦芒,李世民乐得旁观,端起一杯茶水,李世民还很悠闲地将轻轻撇开茶沫。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听好了,这第一点,小股骑兵小队虽然克服了大唐大行军携带粮草不便,以及在雪地行走的困难,但是你不要忘了,不管是大军压阵还是小股部队的袭扰,这些军士代表的都是我大唐!”
“自然没错,这些都是我大唐的精兵良将!”
骑兵,在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里,都处于相当重要的地位。
自古就有宝马赠英雄的说法,能将宝马与英雄放在同一水平上,可见宝马是如何的难得。
一匹好的战马,正常的巅峰不会超过两到三年。
巅峰期一过,这匹马就只能退居二线,也就是一匹战马正常最多服役八年,但是只能参战三年,如果一匹战马在战争当中受了伤,基本上就会被淘汰下来,一匹好的战马,从生下来到成长就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征战只有短短几年。
可以这样说,战马比起士兵是更短的军事消耗品,而华夏大地并不是优良的养马之地,朝廷骑兵所用的战马通常都是靠从草原部落进贡或者买卖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