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快帮我看看吧。”中年大婶慌乱点头,小心的把狗放在地上,从动作上看得出,她对这条狗十分宠爱。
“人大夫,救救狗啊。我老灰还不想死啊。??。肚子好疼,疼死了,好想吐,早知道就不偷吃主人厨房里的鸡了。”
大灰狗刚被放在地上,就吐了两下,只是一些口水,肚子一抽一抽的,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它主人在旁边也是紧张得不行,一直摸着它的脑袋,眼中泪花翻涌。
白絮嘴角扯了扯,一番检查下来,确定大灰狗没别的问题后,对中年大婶开口道。
“婶儿,只是有点积食,打两针就好了。“
她起初还真以为这狗要不行了呢。
中年大婶疑惑的抬起头,有些不相信白絮的诊断。
“积食?不会吧,我家大灰都好几天没吃饭了。”
要不她还是等老白回来再看看吧,她怎么有点不放心呢。
大灰狗眼神闪烁,充满灵性,莫名有些心虚。
白絮蹲在地上,指着大灰狗的胃,让她伸手摸摸。
“你摸摸它的胃,是不是鼓起来的。估计是偷吃了什么东西,毕竟它年纪也大了,一直没有消化。”
这狗都快十几岁了,一下子吃东西太猛,身体受不住,积食又引起了发烧。
“偷吃?”中年大婶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中的慈爱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拍了大灰狗的脑袋两下,哭笑不得的看着白絮,“它肯定是把我放厨房的烧鸡给吃了,怪不得我说找不见了。”
她还以为是谁家野猫偷吃的,没想到是自家家贼,这么说果然是积食了。
真是蠢狗一条。
“那你帮他打针吧。”中年大婶温柔的目光转移到白絮身上,笑眯眯的开口。
白絮点点头,立马去配药。
当她拿着两根给猪打药的钢针筒过来时,地上的大灰狗突然就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白絮。
“打针?不不不。”大狗嗷嗷叫起来,一个劲儿的往它主人怀里钻。
“救命啊,杀狗了,主人,不打针,不打针。”
“我好了,我不打针啊。”
中年大婶拧眉,一把揪住大灰的耳朵,使劲拍了拍它的脑袋,“安静点,打了针就回去了。要不是你偷吃,哪用得着打针,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白絮一笑,让中年大婶抓稳狗脑袋,一下子就把针给送进大灰屁股上。
“唔!痛死狗了。”大灰长长的呜咽起来,浑身都在发抖。
结果一针完了,还有一针,大灰吓得狗生都绝望了。
它瘫软在中年大婶怀里,一脸无助,叫声都微弱了。
它的屁股好痛啊。
白絮摸摸它的脑袋,声音柔和的警告道,“你年纪大了,不准吃那么多肉了,不然下次我还要给你多打几针。”
小臭狗,一定要听话啊。
中年大婶看着舒服了些的大灰,笑得开心极了,把钱递给白絮后,感激不已,“是啊,它都十几岁了。我结婚的时候它妈就跟着我过来,到生下它,它都快老了,时间过得真快。”
“大灰啊,走吧,回家了。”
白絮挑眉,原来如此,怪不得感情深厚,还是陪嫁狗的儿子呢。
她笑笑,目送中年大婶和大灰狗离开。
吃过晚饭,白絮一家人坐在客厅闲聊,白妈给她剥了一个桔子递过去,眼睛却一直盯着电视,差点把桔子喂她鼻子里去。
白爸在给白絮写计划,算算她的那些田地请人要花多少钱,然后收成如何。
他只能给白絮计划一下,多的没时间帮忙,剩下的事情都要让她自己去完成了。
第二天,白絮根据自家老爸的计划,拎着一箱牛奶来到村长家里。
村长也姓白,算是白絮家沾点边儿的亲戚,所以看到白絮上门,他客气极了。
白絮接过水杯道了声谢,观察了一下村长家的新房子,笑容满面的对村长提出自己的要求。
她爸说请人就在村子里请,村长知道每家的情况,直接找他就行。
“你要请人挖地啊?啧,行,我帮你想想。”
村长是个跟白爸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瘦高瘦高的,看上去和蔼可亲,手里拿着一根烟杆子,就是一说话那口大黄牙让白絮有些无奈。
村长思考起村子里有空的人家户,顺带又跟白絮闲聊起来。
“挖地是个力气活儿,所以工钱一般都在一百五到两百左右,小白,你要找几个人?”
村子里要找几个挖地的人还是有的,就是要分人,有些干活不够勤劳的,他得给白絮筛选出去。
白絮捏着下巴想了想,有些拿不定主意。
“叔,八亩地,四个人吧,这样公平一些,能行吗?”
她的种子已经快到市里了,再转车过来,也就最近两天的事情,她得赶紧把地给开出来才行。
村长点点头,觉得挺好的。
“行啊,这事儿交给我,你把你的电话给我留一个,等我找好了就告诉你。”
四个人简单,就是他有点好奇白絮为什么要种地。
不过不好问她,等空了直接去问白东山好了。
白絮报了自己手机号给村长,“谢谢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