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说谁是杂鱼?”
“你!”
那人看刘懿敢反驳,当即差点蹦起一人多高,满目怒火,其敢当面暗损太尉,也注定其身份不一般...
但。
刘懿更不一般!
“上一个说孤是杂鱼的,已经头颅可以垂钓了,汝是想试试吗?”
刘懿气势陡增,话语充满凶狠。
“就说汝是句杂鱼,吾就得死,汝当汝是谁啊!”
“当今天子,太子,皇子,以及那不入流的顶级宗亲合肥侯啊!”
“真当吾会怕你不成,小杂鱼!!!”
其本欲借嘲讽刘懿,讽刺太尉,可惜,其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还这般骑脸输出!
正当刘懿面露凶狠,即将开口之时。
一侧清流顶柱原本独自饮酒的尚书卢植,骤然被合肥侯几个字吸引,正当其顺势看去时。
其只见多年未见的徒儿,那曾经屡次授业的合肥侯竟然真的出现在他面前。
堂堂一方大儒,当下内堂内名声地位最高的卢植迅速起身,满脸的激动!
“侯...侯爷回来了!”
“来过来老夫身边坐可好!”
“什么?侯爷,哪位侯爷?”
“此人吾也看着有几分面熟,好像...好像是合肥侯刘懿殿下!”
“什么!!!”
瞬然全场侧目哗然,彼此迅速隐藏那仇视,生怕被刘懿多过记恨,哪怕刘懿官身不显,但少个敌人总归是好的。
此时。
唯独那狂妄开口之辈,面露恐慌,心中胆寒外,其余他人再无敢轻视之辈,刘懿仅仅几句话搭配身份,就在此间确定能够立足,在一众顶级勋贵面前拥有了资格。
“汝...您是合肥侯殿...殿下?”
“吾配吗!”
“您配,不,您当上座!!!”
那人迅速胆寒,心思恐慌无比,生怕被刘懿推出去砍了,其自是知晓自身乃是所犯何罪,说大不大,但如若汉帝一怒,自是绝然可要其命也!
然。
刘懿轻撇那人一眼,目中露出不悦凶狠,然后迅速收敛,全然将其视若无物一般。
并非当下刘懿不动。
而是该稳则稳,刘懿断然不会让其活过明日深夜。
哪怕其政敌不会向汉帝禀明,那刘懿也会让方毅直达天听,以那疯批汉帝的性格,根本无需脏了刘懿的手,断然不会让其见到新升初阳!
稳并非苟活,而是狠中求胜!!!
这就是刘懿。
无视这头颅早晚发凉之人,刘懿对其老师,当世大儒一代清流名士卢植点头示意后,就打算临近叙旧。
可此时一侧的小厮,那带刘懿到来之人丁陆脸色瞬然惊慌,有些不敢,却又不得不畏惧说道。
“侯...侯爷...”
“这位置都是有安排的,每一尊都是固定的人选,您突然到访,小的只能给您安排到这...”
“嗯?”
刘懿回身看去,正是来时所在,最边角紧邻门框之处,说起来并非待客之地也!
那里确实通风。
只是。
显然这马日磾并非把吾放眼里!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