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顾辞远带了一批警察来到了原宿。
他家带着文件,站在了原宿的客厅。
原教授过来了,问道:“这位先生,你是来原宿有什么事情吗,你是?”
顾辞远道:“在下顾辞远,代表沈家要回石棺的。”
原教授惊讶道:“沈家?什么沈家,这个文物是那个古墓里的东西。”
顾辞远道:“我专门去了一趟文物局,得到了文物局的文件,那个古墓已经敬献给国家了,在文物局的发掘清单上丝毫没有石棺,这个石棺本来不属于那个古墓,是沈夫人下葬用的石棺,沈家将她安葬在古墓里,以求给她一个安宁,现在我们沈家有权收回遗物,物归原主,你不信,请你看看文物局下达的文件。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文物局申诉。”
原教授道:“的确是文物局的文件,可是你怎么证明石棺你们沈家放入古墓的。”
顾辞远拿出了一张照片,给原教授看,道:“这个石棺,是沈家在中美洲发掘出的东西,论原产地,属于中美洲,不是中国境内的某个古物。”
原教授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照片,将信将疑,顾辞远又拿出了文件,道:“这是公安局的鉴定文件,证明东西属于我,原教授,你是不是放下疑虑,将沈家的东西物归原主呢。”
况暮臣听了,觉得顾辞远有很大的猫腻,明明是他看见石棺在一间石室内,商秋雨悄悄潜入石室内带走了东西,这个顾辞远动机不纯啊。况暮臣于是悄悄地离开。
原教授道:“石棺,果然是沈家的东西,请。”
于是原教授和顾辞远,一起去存放石球的古董仓。
原教授带着顾辞远来到了古董仓,道:“石棺就在这里,你可以代表沈家将石球带回去。”
顾辞远激动地摸着石棺,抚摸着石棺,仿佛是自己的东西一样激动。
到了晚上,顾辞远将石棺运回了沈家的山庄,放在二楼,沈洛溪感觉母亲就在石棺里,她触摸着石棺,刹那间母亲的音容相貌进入了自己的脑海,母亲穿着金缕玉衣,安详地躺在石棺里,那么安详。
沈洛溪道:“谢谢你,顾辞远,你把石棺带回来了。”
顾辞远道:“我答应过你,你娘生前的遗物,我会一件一件的都帮你找回来,这才是第一件。”
沈洛溪道:“谢谢。”
沈夏树走了进来,道:“顾辞远,你过来一下。”
顾辞远道:“好的,我先过去一下。”
于是顾辞远过去,找沈夏树。
沈洛溪搬起了桌子上,母亲和父亲,一起冒险,一起工作,一起干着喜欢的工作,那时候真的很羡慕父母。
“妈妈,石棺找回来了,是顾辞远帮助我们找了回来,可是商秋雨又是一个看不透的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问他,他到底做了什么。”
沈洛溪摸了摸石棺,石棺开了,里面躺着的是竟然是况暮臣。
“暮臣,你怎么出现在这里,这里我哥在,你不能冒冒失失的进来。”
况暮臣道:“只有这样我才能进入沈家,做一件事情,查清真相,而且一定将金缕玉衣带回来给你。”
沈洛溪左右为难地道:“我自己去找吧,不劳烦你,你还是快走。”
况暮臣道:“不,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我答应过的,一定要将玉衣拿回来了,还给你。”
沈洛溪着急地问;“你要去干什么吗?“
况暮臣两眼冒出愤怒,道:“抓住那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沈洛溪道:“赶快出去,这里进来容易出去难,不知多少人,要进来这里,都是没有能成功。”
况暮臣道:“不行,这种伪君子,不能放过。”
况暮臣感觉身后有人,是沈司译,传说的那个大佬级别的人物,不知他有多少财富,有多少的势力,却极为低调,从不轻易出现在公众前。
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立领大衣,非常中式的,拿着一个烟斗,泰然自若地站在走廊的另一处。
“你就是况暮臣。”
“你就是江湖绰号沈老大的沈司译前辈。”
“爸,他不是故意要来,没有恶意。”
“你老爸洞若观火,一举一动都不可能逃过我的法眼,他怎么进来的,我不计较了,那么他真的没有恶意?”
“我是特意让沈先生看一场好戏。”
沈司译以惊人的速度,风一样的速度,来到了况暮臣的身边,况暮臣都还没反应过几秒钟,沈司译踢出一个长腿,还没靠近况暮臣,况暮臣已经被那双腿带来的内力给连连击退了。
好强的内力,况暮臣发现自己弱爆的武术修为,根本不是其对手
沈洛溪急了,道:“你要用爷爷在自由女神像大战敌人的那一招,对付一个对你没有威胁的年轻人。”
沈司译面带微笑,显然留有余力,不过是戏弄况暮臣而已。
沈司译再出一个掌,那个掌就像一阵狂风暴雨一般呼啸而过,将况暮臣卷起,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况暮臣摆脱了那个有力的手,刚刚还没站稳脚跟,沈司译又使出了一个拳头,那个拳头好像一股冷霜,袭击了况暮臣的面颊,好冷啊。
这三招,不需要太大的功力,况暮臣就连连败退了。
沈司译微笑,道:“年轻人真是大幅度退步了,不懂得中华功夫之精妙,这叫三分归元功,一种是腿,一种是掌,一种拳,集合其内力,又可以激发出气功,三分归元气,你有兴趣,我教你几招如何。”
况暮臣捧着胸口道:“不必了,我不是来和前辈比武的。”
沈司译道:“是一条汉子,敢和我动手,就这点比其他少年强,难怪……”
沈洛溪急了大喊,道:“爸,你干什么啊。”
沈司译道:“但是,沈家的事情,你不必再插手了,我会找关系,解除你的嫌疑,让你回归正常生活,江湖太危险了,不适合你这个年轻人。“
况暮臣站起来了,道:“再危险的事情,我也要去做,我况暮臣从不做后退的人。”
沈司译道:“真是不肯放弃的年轻人,大有当年那个乞丐的风范。”
他们沿着走廊,走了一段路,沈司译似乎不愿意让况暮臣靠近其他的地方。
他们走下了楼,在楼梯的转角处,又打了起来,这次不用三分归元功,而是用其他的武功,况暮臣再度败北,因为那个招式,根本就没见过。
“这是七星北斗拳,是一个不留姓名的纽约唐人街的武僧交给我的武功,多年没用了,我曾经答应那个武僧,只用来救人,不用来伤人。”
况暮臣被打得出吐血了,道;“前辈,你厉害。”
沈夏树下来了,道:“况暮臣你好大胆子,私闯民宅,与人打架,那一项都是犯罪。”
沈司译脸一沉,道:“儿子,退下,你不需要插手,待会我问你几个问题。”
况暮臣却趁着他们讲话,溜走了。
沈司译沉着脸道:“最近你的行为,是不是有点不把你老子放在眼里了。”
沈夏树道:“哪有,爸,我只是想以后能接好你的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