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沈洛溪和顾辞远,开着车来到了好古斋外,却看见一群围观群众,沈洛溪心里大叫不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小溪,我看……”
“我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沈洛溪刚下车,就听到:
“里面死人了,老板被杀了。”
“听说现场抓住了一个嫌疑犯,还拘捕。”
嫌疑犯,难不成是……
沈洛溪还没等进去,看到哥哥和陈寒秋警官,押送着况暮臣,从好古斋里面出来,果然嫌疑犯是况暮臣,可是况暮臣怎么成了嫌疑犯。
“况暮臣,况暮臣,你怎么成了嫌疑犯。”
沈夏树道:“老妹,你在这里。”
沈洛溪道:“这是怎么回事,况暮臣怎么被你们抓起来了。”
陈寒秋冷面道:“他涉嫌杀害好古斋的秦老板,以及一个不明身份的男子,里面还发现一个伙计的尸体,来迟了一步。”
顾辞远道:“沈夏树,你确定是他干的吗?”
沈夏树无话可说,陈寒秋道:“现场只有一具尸体,而我看见了他,你说是谁干的。”
沈洛溪望着况暮臣,她一定不相信是况暮臣干的,可是眼下这些,别人也可以推导出况暮臣销赃不成,杀死好古斋秦老板的推理,所以况暮臣究竟有没有杀人呢,真相到底是如何。
况暮臣道:“我没有杀人,你们不好好检查现场,却直接认定是我,凭什么。”
“陈寒秋,你有什么资格,直接在现场出现。”
是宋飞,他是魔都当地公安,而陈寒秋只是国安而已。
宋飞态度十分不友好,对陈寒秋插手当地公安局是积怨已久,道:“请你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们魔都公安局,除非你向上级提出申请,证明此案牵涉国家安全等公共安全事件。”
况暮臣对着宋飞道:“老宋,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我这几天去北京学习,不曾想被陈寒秋钻了空子。”
陈寒秋冷冷地道:“当然能证明,其中一个死者是国际恐怖分子,你觉得呢,是夏树通知宋飞你的吧。“
沈夏树不说话。
况暮臣道:“沈洛溪,你相信我没有杀人,我也从来不会欺骗你。”
顾辞远带着醋味道:“不欺骗她,那么玉衣在哪里,是不是你想卖掉,结果价钱谈不拢,杀了对方。”
况暮臣道:“你别血口喷人。”
顾辞远耸耸肩,道:“我只推理一下,你可以向警察申辩。”
沈洛溪对着宋飞开口,道:“宋警官,能不能去现场,再找一下证据。”
顾辞远道:“我想不用了吧,多么明显啊。”
况暮臣喊道:“姓商的,肯定是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顾辞远道:“你还……”
忽然一个黑衣人,闯入了现场,打伤了警察,导致现场秩序大乱,黑衣人带着况暮臣,躲入了好古斋。
陈寒秋把枪,对着他们连连开几枪。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你自己自找麻烦,从你接待张忠耀开始,你注定有这个劫难,幕后一个强大组织,要杀死你,快走。”
黑衣人撬开了墙壁上的窗户铁条,拽住了况暮臣的手,试图把他拉上来,可是陈寒秋看到了,拼命开枪,想阻止况暮臣逃走,但是况暮臣觉得喉咙一甜,胸口似乎被洞穿了,一颗子弹穿过了胸膛。
沈洛溪尖叫:“况暮臣,况暮臣。”
沈洛溪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的死而那么痛苦,眼见况暮臣被打中了子弹,贯穿了胸口,进入濒死的状态,那么伤心、害怕与痛苦,她眼泪流下来,况暮臣是要死了吗。
宋飞大吼大叫,道:“陈寒秋,你是故意要杀我朋友的吗,你这个混蛋。“
陈寒秋此时陷入了困惑,他的子弹其实都是故意打偏的,只是警告而已。
“我没有杀他。”
沈夏树脸色不太好看了,原计划他是派人来救人的,现在可是接到信息,他派的人其实还没赶,这个黑衣人是谁。
黑衣人抱着濒临死亡的况暮臣,从窗口溜走,打了一通电话,道:“麻烦了,况暮臣胸口中弹,离心脏不远,怎么办。”
“送到我这里,你就是我救起来的。”
“我马上。”
“你技能退步了啊,以前的是,绝对不会让目标受伤的。”
黑衣人将况暮臣放在车上,马上扬长而去。
沈洛溪待在了现场,僵持了整整一个半天,好几个小时,然后才漠然回到了家里,脑海里充斥着况暮臣中弹的血腥画面。
即使是在游泳,她觉得自己脑袋和心脏快爆炸了,况暮臣中弹了,况暮臣中弹了。
沈司译走来,看见女儿游泳,道:“好久没有看到你游泳了,是不是不开心啊。”
“没有,没有,我只是心烦。”
沈洛溪不游泳了,躺在了躺椅上,半闭眉目,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头一次看见你心烦意乱的样子,怎么了。”
沈洛溪摇摇头,道:“没事。”
沈司译道:“对了,你觉得顾辞远怎么样,如果你不喜欢,我还可以给你介绍许多优秀的男孩子,我认识很多,那些都是青年才俊,商业巨子……”
沈洛溪让爸爸打住,道:“爸爸,你怎么成了一个媒婆,说个没完,人家现在没有那个心情。”
沈司译道:“你没有嫁出去,我心急啊,你看你叔叔伯伯的女儿,都快嫁出去了,你看你,条件那么优秀,人又那么漂亮,你再不结,岂不是……”
沈洛溪道:“爸爸啊,况暮臣现在生死未卜,我现在非常担心,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给我介绍这个介绍那个吗?”
沈司译道:“我和你谈你的终身大事,你和我谈那小子干什么,又不是我们自家人。”
沈洛溪不高兴了,嘟起了嘴巴。
“你看你,不高兴就嘟嘴,勾手指头,板起一张脸,扯东扯西的,再说你哥都亲眼看见他杀人了,即使中弹那也是拘捕被杀,法律上没什么……“
沈洛溪站起来了,道:“爸,你要是再那么扯,我就走了,我们不能冤枉好人。”
“你哥还有那个警官,不会冤枉好人的。”
沈洛溪道:“我问过我哥,以及警察了,他们去的时候,老板已经死透了,怎么证明是况暮臣杀的吗?“
“但是况暮臣的确就是涉嫌最重的人,就像他父亲一样,为了宝藏,失心疯。”
沈洛溪道:“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不能扯到他爸爸头上啊,他不可能杀人。”
“你很了解他吗?”
沈洛溪道:“他不可能杀人,就是不可能杀人,虽然还没有证明洗清他的罪名,但是我认为他是无辜的,反正是无辜的。“
“你,你这孩子被我惯坏了。”
沈洛溪:“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是一个无辜的人,要被冤枉杀人了。”
“他自然有法律管他,你为什么要对他那么上心。”
沈洛溪道:“爸爸,你好歹曾经是行侠仗义的人,你应该为无辜者伸冤的。”
“那都是年轻不懂事,反正我不管,我只管自己家的人。’
沈洛溪赌气道:“你不管,我管。”
“你先管好你的情绪。”
沈洛溪赌气地离开了游泳池。
“你,你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