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傻眼了!三千多块钱,
我哥这几年根本就没忘了我们啊!
“这还不算,还说我死了!
我月月往家里邮钱,死没死他最清楚了,
为什么不给我澄清一下?”
易中海开口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死了,
后来邮钱,我才知道你没事!
可是南边打的那么凶,我怕你出事,
到时候还要说一遍,所以就想先看看……
至于钱的事儿,刚开始时候雨水和柱子遇到困难,
我就帮他们,后来何大清走了,
我也不敢往外拿啊,我怕说不清!
钱我都藏起来了,我连你一汏妈都没敢告诉,
这些钱我一分都没动!”
老太太顿了一下拐杖:“这事儿小易做的有错,
但是栋子你也不应该动手打人啊!
你就不能好好问问再说?
再怎么说,小易也是你长辈!
赶紧给小易赔礼道歉!”
“奶奶!还有一件事呢!我这次回来之前,
去了一趟宝定!宝定的所长是我老战友,我从他那找到了我爹!
然后我顺便去看了他,他在那边跟入赘了似的,
我过去给他撑一下腰,顺便跟白寡妇一家三口切磋了一下拳脚!
又和我爹聊了一阵!
一汏爷,接下来是你说还是我说!”
易中海听何雨栋说宝定心里就“咯噔”一下!
咽了口唾沫:“何大清从走了以后,
一个月也邮给我十块钱,说是帮雨柱和雨水!”
众人看易中海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这事儿,你也没说啊!
这时候何雨栋开口了:“一共邮了五年,
一共六百块钱!我爹把存根都给我了,要不然我还真不信!”
“那钱……”
这个易中海实在找不出理由,颓然的叹了一口气!
老太太很显然知道易中海打的什么算盘!顿了顿拐杖。
“小易,你糊涂啊!”
“我去拿钱!”易中海颤颤巍巍的起身,
拿着凳子放到柜子面,费力的从房梁缝隙里掏出一个布包……
“都在这儿了,给柱子和雨水花了一些,还有三千五百一十二!”
易中海坐在椅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现在说什么都太假了!
“一汏爷,你是啥想法我心里头一清二楚,
但是这事儿,你就不能明着说吗,非要这么算计我们?
你明说,柱子他敢说出一个不字来吗?
他要敢,我都不答应!
一个养老的问题,你至于让你费尽心机这么算计吗?
别的不说,看在你和一汏妈,这么多年照顾奶奶份,
我也不可能让你们老了没人照顾不是!
你截了我爹的钱,不就是怕柱子和雨水念我爹的好,
有一天亲爹回来,不照顾你吗?
一汏爷,你这是想钻牛角尖了!多一副碗筷的事儿,
柱子一个厨子,差那一副碗筷?
还有我何雨栋是那白眼狼的人吗?”
“别说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办!”
“哎!我也有错!怒火攻心了!
什么原因,一汏爷你应该知道,
这柱子和寡妇这么不清不楚的,以后想找个对象都难!
我看得出,这里面应该有你的事,
柱子把你当长辈,但你可没把柱子当自己晚辈啊!”
“这和我有什么事啊……”
“闭嘴!有时间在和你说!你个憨货!”
这时候老太太把袋子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