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在不知不觉间就入了狱,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没了命……
张鹤龄越想越是心有余悸,额头都渗出了汗水。
还好刚才没有真的动手,要不然惹上了李东阳,就算是他那位皇后姐姐恐怕也保不住他。
今天幸亏有牟大人赶来提醒,不然他就麻烦了。
“牟大人吃点心。”
见牟斌正低头看着桌上的那些糕点,张鹤龄抹了一把汗,伸手抓起两颗他认为最好吃的奶糖递给了牟斌:“这是最近别人送来府上的,比以往的点心都美味。”
“以前没见过。”
牟斌看了眼他手中沾着汗渍的两颗奶糖,没有去接。自己伸手在盘子里拿了一颗剥开丢进嘴里:“唔,确实美味。”
“听说是最近刚搬来京城一户姓徐的人家送来的。”
张鹤龄擦了擦手中的汗,也剥了一颗奶糖丢进嘴里,含糊道:“我正准备找人再去要一点这种点心呢,打算给宫里也送一些过去。”
听他这样一说,牟斌一愣:“我刚才那位小兄弟也是刚搬来京城,也姓徐。”
“那应该就是他了。”
张鹤龄有些惊喜,随即心里开始盘算起来,看来得找个机会和这位徐小兄弟交好。
“他府上还有这种好东西?看来我下次也得找他要一些。”
牟斌又拿起一颗奶糖递给身后的刘湛,随后将桌上盘子里剩下的几颗奶糖全都抓了起来放进怀中:“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就不打扰侯爷了。”
说着就转身离去。
“牟大人慢走,今日之事还望有机会帮我向那位徐兄弟解释一下,都是误会……”
张鹤龄看着强盗般拿走了所有奶糖的牟斌,只能目送他离开。
等到牟斌的背影消失之后,他才缓缓在软垫椅子上坐下。
屁股一碰到坐垫,突然间又一脸痛苦的站了起来,叹了口气:“我这痔又犯了,算了,回去了。”
于是一群人又开始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返回的路上一个下人小跑而来,在张鹤龄的耳边窃语了几句。
“东街又新开了一家青楼?二十两,只卖听曲的席位?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他这江南最好的乐师能弹出什么样的曲子来。”
张鹤龄今天有些憋屈,又犯了隐疾,脸上带着一丝狰狞:“要是不值这个价,看我不把他招牌给砸了。”
……
徐经带着红英回府之后依然心有余悸。
他还不知道今天那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之后那家伙还会不会来找麻烦。
“唉,真是出师不利啊。”
徐经瘫软在椅子上,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来。
“公子放心,下次再遇到那个家伙,看我不一刀切了他。”
红英握着手中的短匕挥舞了几下,在一旁气鼓鼓的说道。
“你可别……今后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随便动手。”
徐经哭笑不得,心中思考着该怎么样去讨好那位锦衣男子。
京城的人可真是得罪不起啊。
“对了,今天让若琴她们早点过来吃饭,晚上还得去清音阁表演呢。今天是她们在京城的首秀,得提前准备好。”
“哦。”
红英将短匕重新收好,出门去找若琴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