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静待片刻,隔门猛然被打开,杭之彤,曲妙之随即冲进来,曲妙之立即指着从兮嚷道:“从兮,你果然和别人有私情,他们就是你在街上拉拉扯扯,又到他们家私会的男人吧?昨天你还厚颜无耻,说什么你们清清白白,今天就在这里私会,还真是情深难耐,你刚嫁给二哥,就和别的男子如此私相授受,真是恬不知耻,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有多无耻。”
曲妙之随即走向临街的窗口,经过从兮时,忽杨手将一瓶药水洒向从兮脖颈,随后又快步走至窗前,冲着下面街道大嚷:“来人啊,救命啊,这对奸夫淫妇要杀人灭口,来人啊,救命啊,这对奸夫淫妇要杀人灭口,救命啊,救命..嗯,大哥、大嫂也在下面,大哥、大嫂救命啊...“
药水滑入从兮胸颈,从兮立即觉得热痒难耐,忍不住掀衣抓挠,当即明白曲妙之用意。
兰初、从然慌急站起身,奔到从兮身旁,急问:“姐,你怎么样?”“从兮,你没事吧?”兰初随即拔剑指向曲妙之:“你将什么洒在从兮身上了,说?”
从兮望着曲妙之皱眉道:“曲三小姐,为了给曲家、给曲在尘抹黑,你真是不遗余力,你想让曲家,让曲在尘成为槿州的笑话吗?放心,我一定让你如愿。”
曲妙之怒视从兮:“让曲家蒙羞的是你,一个舞姬竟想做我二嫂,只要能让二哥休了你,即便曲家和二哥让人笑一场也值的。”
从兮诡笑:“好,我如你所愿,让曲家博众人一笑,不过能否让曲在尘休了我,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曲妙之瞅见从兮笑容,惶乱怯问:“你想做什么?”
从兮未理睬曲妙之,转头望了一眼一直守在厢门旁,防众人逃走的杭之彤,暗忖:‘这姑娘挺有心机,还故意敞着厢门,是想多寻几个证人吗?’从兮走近兰初,俯首耳语几句,兰初点头收剑,与从兮一起走到隔厢正中。
此时楼梯上传来众多急重的脚步声,众人都紧盯向从兮和兰初,从兮环视隔厢,忽然盯着厢外惊讶道:“曲在尘?”
众人转身寻望,兰初忽闪至杭之彤身前,伸手抓住杭之彤手臂,猛力将她甩向简玄,简玄瞥见,面色一惊,刚欲起身躲开,杭之彤已至身前,面容刚好撞在简玄面容上,身体摔在简玄怀里,简玄跌回椅座,后背撞向椅背,痛的皱眉;兰初动手的同时,从兮也已将杭之彤甩向苍泽。
此时街上众人恰巧赶到隔厢,瞅见隔厢中,站着两位貌美姑娘,其中一位似乎有些衣衫不整,旁边还站着一位十多岁的小公子,茶桌旁坐着二位年轻公子,怀中各搂抱着一位美人,两位公子脸上各有一个鲜红唇印,极为醒目亮眼。
简玄忙将杭之彤推开,站起身,凝眉忍痛,一副听天由命待风浪神色。
苍泽亦急将曲妙之推开,瞥见简玄忍痛皱眉的样子,急问道:“公子你没事吧,伤口开裂了,我就知道那臭丫头是个麻烦?”苍泽怒瞪向从兮。
从兮坦然:“时势所逼,无奈为之。我日后一定常探视二位,尽量把亏欠两位的恩情补偿回去,简玄,咱们现在不是互不相欠了吧?”从兮说着转头望向简玄。
简玄闷叹口气,低眉没有回答。
苍泽从袖中抽出手帕递给简玄道:“公子,你脸上..”
简玄没接,瞅一眼苍泽面容道:“你自己用吧。”
苍泽愣了一霎,收回手帕,在自己左颊,曲妙之唇瓣触到的之处,狠抹两下,唇脂散开,半张脸嫣红,煞是喜人。
众人瞅望着杭之彤、曲妙之、简玄、苍泽几人私语道:“原来是真的,真有奸夫淫妇,都坐到人怀里了,刚我还半信半疑呢,嘿嘿。”“我见过她们,坐人怀中的两位是曲三小姐与杭四小姐。”“哪个曲三小姐与杭四小姐?”“就是同知大人的亲妹妹与杭府杭霁大人的千金。”“不是奸夫淫妇吗?怎是曲三小姐与杭四小姐与男子私会?”“我怎么知道?”“也许想给自己找个姑爷吧,那就不算通奸了,呵呵。“
“你们都给我闭嘴,滚出去。”杭之彤大怒高吼。
“没听见吗,都滚出去。”曲妙之也大吼。
众人不敢得罪曲、杭两家,又瞅望曲妙之、杭之彤几眼,急转身离开隔厢。
曲妙之转头怒瞪向从兮:“从兮,你竟敢陷害我们,你该死。”
曲妙之拔下头上一根金簪刺向从兮,兰初急抓住曲妙之手臂,将她推开甩出去。
“住手,曲妙之你做什么,那是你二嫂,你想当街杀人吗”众人寻声回头,见曲在凡、杨思善、杨思真出现在厢门旁,呵斥曲妙之的正是曲在凡。曲在凡走至曲妙之身旁,又瞪着曲妙之道:“刚你大嫂被人撞倒,我来晚一步,怎么回事,你刚刚乱喊乱叫什么,还救命,那是你能说的话吗?”
曲妙之委屈道:“大哥,我都喊救命了,你还晚来一步?”
曲在凡:“因为我知道你二哥就在茶楼内,在尘呢,你们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