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今年二十四岁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今天难得的又醉酒一次。
天空星星点点四周灯火暗淡,他一手提着还未喝完的啤酒晃悠着向他那郊区的出租房走去。
没办法,谁叫在这种大城市中房价高得惊人,就出租来说城中地段随便一个小单间都得数百千一月的,就郊区便宜些,一个月才三百。
对于他这种穷人来说一个月省下的哪是几百块,那是命呀!
他平时哪是不怎么喝酒,是根本喝不起。今天难得一次喝得大醉,是因为又一次的被老板炒了鱿鱼,结算了半个月的工资。就一千几百块,这一顿洒就用去小半。
就他现在这心态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样子,为什么这样呢?用萧山自己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不算孤儿的孤儿,对这个世界早就没爱了。
说来都是泪,本来萧山家虽然说不富贵但也是小康线以的。然而一切的不幸都发生在萧山五岁的那年,他的父母离异了。父亲说母亲爱慕虚荣,母亲说受不了父亲的性格和家暴,
当时的他哪知道这些,现在倒是明白了两人都没说错。母亲爱慕虚荣,因为她确实又嫁了个有钱人,而且没两年就与他这个儿子断了联系。父亲的家庭暴力他在成长的岁月也没少受。
如果就这样也就算了,父亲在他八岁时再婚了,对方给他又生了一个‘弟弟’,而他的后妈对他真不怎么待见,如此他在家里的存在感就真的很低了。
如果就这样还不算什么,他还有个成长的地方,然而就在他考大学,十八岁的那年更惨的命运来了。
他无意间的一次和学校的第一校花产生了一丝旖旎正好被人看见,这事传了出去他就被各种莫名的情敌打压,就连他家里都受到了影响,他那后妈直接诬陷他偷拿家里的钱要将他赶出家门。
最后在这么明显的诬陷下他还真被赶出了家门,虽然父亲说的是他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可以自立生活了。但他哪里不知道,一方面是因为后妈真的太不待见了,一方面却是担后他自己受到影响,因为他的那些莫名情敌哪个家里能量都比他家强大多了。
就此他一个人一边打工一边苦读,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人生。在打工的时候有时他真的想笑,如果他真的跟那校花有什么关系还好,但其实那件事后校花一样恨了他。
那校花家的能量可不小,可能和学校有些关系,他虽然没有被直接开除学籍但也被各门老师针对。
就在这样的,一被老师针对,一要打工没多少时间,他的成绩依旧名例前茅。
然而有的时候老天真的给你玩笑开不完,要毕业了他却因为无意将在打工时开罪了一个同班,他大一的‘光辉事迹’将一被抖了出来,还有一将图片为证。他直接被安以莫名罪名开除了学籍,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后来他出门打工却被各种针对,没人要他。后来他才知道,不仅是校花在弄他,还有她的现男友,人家父亲是市里二把手。哪怕后来他离开了那座伤心的城市也一样,因为在这新世纪他连个大学文凭都没,外加那官二代连时不时的想起弄他一下。
萧山越走越偏僻,看着空旷的街道,逾加黑暗的天空,不断吹起的冷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凄凉将手中的啤酒瓶往地猛力一摔指着天空怒骂道:“贼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玩我!啊!有种直接一个雷劈死我呀!啊!”
“谁呀!大半夜的鬼叫啥!”萧山话音刚落便传来一片怒骂。
“呵!”萧山轻笑一声并不在意,远处有惊雷响起“轰!”的一声,他气愤地抬头想惊雷劈过来将他悲惨的一生净化。
眼中惊雷在远处出现,然而还没等萧山失望,一道黑影却越来越大,只听“碰”的一声,萧山便失去了意识,眼前一片黑暗。
“我,我这是在哪,头好痛!”萧山醒来还来不及睁眼便感到一片疼痛叫道,同时在心中咒骂:“哪个家伙花盆不放好,不知道下雨天容易掉下来吗?”
“我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耳边一道略带沙哑的惊呼想起,萧山睁眼一看只见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妇女正一脸惊喜的望着自己,眼角还带着泪痕。
然而萧山却受到了惊吓一般身子一缩。眼前的妇女并不难看,反而以萧山的眼光来说虽然年龄稍大但却绝对是名美女。
但让萧山惊惧的却是这名妇女的装扮,一身的毛皮,而不是现代的衣服,头插着亮丽的羽毛,纤细的脖颈挂着兽牙和贝壳为主的项链,皮肤有着各种颜色的花纹,说是原始人也不太为过。
而妇女身后却是两个差不多打扮的少女,只不过身并不完全是毛皮,还有些格外明显的粗布。
同时这个房间明显的是由石块和木头堆起来的,看却还很新却给萧山一种古朴之意。
“啊!”还没等萧山想到些什么,他突然感觉腹部一痛叫出了声。
“我儿,你怎么了,巫医叫你不要乱动要好生静养。”那名妇女叫此却惊呼一声,担忧道。
而萧山却并没有理她,而是向自己腹部望去,只见腹部缠着几圈粗布,并没有血迹却有一些药渍。
没有时间去疑问自己只是被花盆砸了头腹部怎么为有伤,关键的是这具身体明显不是自己的。比自己的身体明显小了一些,但肌肉却要强健得多。
“啊!”似乎是被刺激到了萧山突然抱着头尖叫了起到,脸色大变。
“我儿,你怎么了,快叫巫医,去叫巫医!”妇女惊呼一声,焦急叫道。
她身后两名少女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一声就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