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赖子家里就他一个人,穷的只剩下裤衩的那种,
他家没有院墙,两间土屋,破旧不堪,
门敞着,里面东西胡乱摆放,脏乱到没法下脚,
王参军走进去,进到睡屋,就见二赖子躺在床裹着棉子,脸色果然是有些苍白,嘴唇还有些青紫,眼睛紧闭着,
王参军静静观察了好一会,也看不出他是不是装的。
二赖子坏到流脓,王参军早就想惩戒他一番,但也怕真把人给弄死了,无奈只得作罢,
这天晚,王参军吃过饭,秦京茹又伺候着给洗了脚,王参军今天分了半块兔肉让她拿回家,她多半是得了爸妈的赞许,小姑娘显得格外开心,对他的态度也格外的殷切,尽心伺候。
洗罢脚,照例给暖床,
王参军也了床,
温存一番,才放她走,
像以前一样,仍旧没敢动真格,
弄得他自己不不下的很难受,
这时自然而然地又想到了罗寡妇,
少年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年宝,
王参军以前不赞同这话,现在想想觉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在床翻了一会烙饼,眼看夜深,麻利穿衣服,将家里仅剩的五斤棒子面提,意念一动进入空间,再出来时,已经到了罗菊香的卧房。
卧房里是熟悉的味道,淡淡的奶香味。
但漆黑一团,
还好王参军喝了空间泉水,目力超强,一眼看到罗菊香搂着四丫睡在床,
王参军也不墨迹,脱了衣服在炕尾放好,蹑手蹑脚了床,钻进被窝,
然后,从后面,先将罗菊香的嘴捂住了。
惊醒过来的罗菊香魂飞天外,吓得身体筛糠一般抖,拼力想要挣脱并发出大叫,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别喊,是我,参军……”王参军对着她耳朵说道,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体,让罗菊香安定下来,
她转过头见真是王参军,狂跳的心脏稍稍平伏,
但情绪决堤化作流水,反身抱住他,哭得很压抑,“呜呜……参军你吓死俺了,”
“好了,没事了,以后你习惯就好了,”黑暗中王参军的笑容有点坏。
“对了,你咋进门的?”罗菊香对这件事纳闷了一整天了,
她始终想不明白,王参军昨晚是怎么跑出去的!
门从里面拴着,窗户纸以及窗框子都完好,就是只鸟也飞不出去呀,
还有,今晚她明明也插了门的,他又是如何进屋的,这让她更加纳闷,
“嫂子,你可能还不知道,在部队时,我可是侦察兵,学的就是这个……”
王参军一边把玩着大道理一边找着合理的借口,“这事对你们来说是难比登天,对我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别说是你家这四面漏风的破屋,就是困在地牢里,我想走也能走出……”
这件事明显超出了一个乡下妇人的思维范畴,罗菊香听了信以为真,也就不瞎琢磨了,
鼻子里发出轻哼,呢喃道“都说艺高人胆大,这话真不假,你要是没这本事,昨晚出了那档子事,今晚打死也不敢来找俺了吧,”
“嫂子你这般迷人,就算是跟你一起死我也不怕呀,”王参军一句话说得罗菊香心花怒放,
尤其是王参军玩大道理有一套,此时她也是身心俱醉意乱情迷。
日后,
罗菊香一脸满足,
由衷道“参军,你真厉害!!”
“呃,那我跟大魁哥比,谁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