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季清妩叹了一口气。

“青灼，我不知你为何会觉得我不信你。”她一双狐狸眼认真的看着他，“或许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正如你所说，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

季清妩的目光缓缓挪到了青灼眼角的泪珠。

她指尖微动，下意识的想要替他擦一擦，可到底对方不是顾容，她似乎没必要这么做。

青灼眨了一下眼，泪珠一下子滑落，顺着他的侧脸滑落至下巴，啪嗒一下掉落在地。

季清妩：“你说我像你的前主人。”

“对不起主人，我不该这样说。”

青灼哑着声音道歉，无边的悔意侵袭着他的心尖。

他大抵是魔怔了，才会大逆不道的在主人面前提起来别人。

祸从口出，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青灼紧抿着唇，试图将之前那一刻，面前人和故人相似模样的记忆忘却，指尖都抠紧了掌心，沁出来血。

季清妩垂眸看了一眼他崩起来青筋的手，抬起来自己的，掌心向手指并拢，再次轻轻抬了一下青灼的下巴。

“你这样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她笑道，“要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青灼对她的眸子。

不可否认，他有一瞬间，很想像面前人吐露那些压抑在他心头的委屈。

千万年的时间过去，他原本已经将那些记忆埋藏的深深的，可不知为何，今日却像是着了魔。

无论那人再如何负他伤他，他依旧崇拜着她仰慕着她，青灼深知一切已经过去，也深知，今时今日，他崇拜仰慕的，是面前的人，他的主人。

青灼摇了摇头，情绪稳定了些，“没必要用那些事情叨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