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平二年公元191年冬季的时候,公孙瓒以其弟之死为由,领军趁势南侵,出兵三万攻打冀州,其中主力是三千的白马义从,这支部队可是公孙瓒从底下部队千挑万选出来的菁英,各个都骑着白马且善骑射,故名为白马义从。白马义从在北方可是打了无数次的胜战,把北方的游牧民族打到闻风丧胆。
袁绍知道公孙瓒带领大军准备要并吞冀州后,将这次的作战交给麾下的大将曲义处理,于是曲义领着八百先登死士前去界桥,并在八百先登后方的左右两侧设置一千张强弩手埋伏。
曲义知道公孙瓒一定会先派白马义从打先锋,所以他设下伏兵陷阱,想要将三千白马义从一网打尽,只要白马义从被消灭,不仅能重挫公孙瓒大军的士气,还能提高自己军队的士气,这样就能阻止公孙瓒大军南侵。
果然如曲义所料,公孙瓒让三千白马义从攻击在界桥上八百先登死士,双方交战没过久先登死士阵亡一百多人,曲义就下令撤退,这时公孙瓒轻敌的心态,直接下令所有大军趁势追击,等到先登死士撤退一段路后,当场转身对抗白马义从,其两侧的强弩手伏兵开始对从公孙瓒大军展开攻击。
公孙瓒大军在三面受袭的情况下,其白马义死伤过半,正规军也被打到毫无招架之力,于是公孙瓒只能下令撤退,而曲义则是选择趁势追击,他不要给敌人喘息和重振旗鼓的机会,当曲义带军追上公孙瓒军队时,再一次和公孙瓒交战,并把公孙瓒的大军打到四处溃逃。
于是这次界桥之战,曲义以少量的兵力战胜公孙瓒的三万大军,还消灭掉公孙瓒引以为傲的白马义从部队,同时也做实袁绍有着独霸一方诸侯的能耐。
时间来到初平三年公元192年三月,此时的周瑜心思几乎都是放在自己母亲身上,他已经好久没去军营,都一直待在的周府里头闭门不出,不过军营里的三位代表每日都要来到周府跟周瑜会报情况。
这时周尚来到周府找周瑜,而周瑜则是在自己的书房里低头看书。
周尚推开周瑜书房的房门后来到周瑜面前,他向周瑜说
“瑜儿,昨日你又拒绝前来说媒的人,已是这个月的第六次,现在整个庐江都在传你有龙阳之好!”
周瑜抬起头来冷冷地回周尚
“只是流言蜚语,侄儿不予理会!”
“这可是几大世族千金,有的还专程来到周府,连你一面都还没见到就被赶回去,难道你不怕她们的长辈挟怨报复。”
“那就让他报复吧!”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阴理的人,婚姻本是人生重要大事,以你目前的年纪,是该娶妻生子,看你的结拜兄弟孙策,都有两名女儿了!”
“可惜我不是他,也没有打算和他攀比!”
“难道你长这么大都没有遇过喜欢的姑娘。”
周瑜右手摸着放在桌上的洞箫,开口说
“曾几何时,侄儿在洛阳遇见心仪的对象,可惜我们有缘无份,无法在一起,就连见她一面的勇气,我也没有!”
“是哪家千金?”
“如今的她已嫁人,是别人的妻子,关乎她的名节,侄儿就不便再多说!”
“上天真是爱捉弄人,不过她真的有么好,让你迟迟忘不了她!”
“这事侄儿就不便再多说,不过侄儿今生很难再遇到和她一样的人!”
“难不成为了这事,你就不打算娶妻生子!”
“缘份的事是很难说,找不到和她一样的人,不代表我会终生不娶,只是目前府里的情况,让我没什么心思放在这事上!”
“难道是你娘的事,这事你已经尽力,连华大夫都被你请来,不用太过自责!”
周瑜眼眶泛出泪水,说
“努力这么久,坐拥富贾一方,还是不能把娘给冶好,我真是不配当人子嗣。”
“我都已经说的,这不是你的问题,你已经做得很多努力,庐江和九江里所有的大夫都被你请来为你娘诊冶,如今这只能说这是你娘的命。”
“或许真的是命,不过侄儿还不想这么早认命!”
“那你还要做甚么?”
“叔父,侄儿有一事相求。”
“说吧!”
“请叔父承接周宗氏族族长之位。”
“为何?”
“娘只剩不到一年时间,我想去一趟长安找爹,让他回来见娘最后一面,让娘可以安心离开。”
“这怎么可能,以目前的情况,你要怎么去长安,你还是打消这念头,留下来陪陪你娘。”
“虽然路途可能会不平静,不过侄儿心意已决,请叔父莫要再劝。”
“你有本事,我就不拦你,至于族长之位,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人,周忠伯父会认命你为族长,就代表你有一定的本事,记住这句话可不要随随便便再说出口,不过你去到长安的那段时间,我会好好的打理舒城里的一切,你和你可是要和你爹平平安安地回来舒城,到时我要和你爹好好讨论你的终生大事。”
“侄儿会了!还请叔父不要将此事告诉我娘,以免她担心!”
“万一她向我问起,我该怎么做?”
“就说侄儿去到寿县那里,想在那地方图个发展!”
“好吧!不过长安路途遥远,没两三个月是无法来回了,路途上你可要多加注意才行。”
“侄儿会了,要是侄儿不在,太守大人要调动城外的兵丁,配回他调动就行!”
“如今这里还算太平,应该不会有甚么战事,我看瑜儿多虑了。”
“侄儿也希望如此,不过各地都还在战乱,也很难保证会有扬州这里不会有军队入侵。”
“的确,这地方若是出现战事,太守陆康应该会调派城外的兵丁守获这里。”
“可惜陆康大人已经年迈,很难有当年之勇,若是真的有诸侯带兵攻打这里,失守也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万一这样我们怎么办,要怎么做才能保我们安全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