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椅子垫还是挺软乎的。
只不过一点都伸不直腿,天刚亮,可以说睡得一点都不好的余白迷迷糊糊的从椅子上边醒来,皱着眉扭了扭脑袋,只感觉自己有些腰酸背痛的。
手掌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昨天晚上,醉醺醺的最近可能有些脆弱的叶茹雪是拉着余白睡着的。
上辈子就经历过这个阶段的余白,可以说有共情,所以昨晚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说叶茹雪不让走,陪她一宿。
老妈犹豫了半天,只能说:“别冲动,注意安全......”
“你想太多了!”
余白很是无语,他俩纯友谊,只是想起上辈子的自己,有个人伴着,心里应该会好受很多吧。
不过,身子是遭罪的!
有一种别扭的酸痛,顺着叶茹雪白皙的手臂看上去,这婆娘还睡得自在呢,也真是漂亮,睡着了也一样,脸庞带着健康的红晕,嘴唇娇润透亮。
时候不早了,今天约好了带刚来山城的表哥爬山的。
余白活动一下身子,欣赏完毕之后,手贴在叶茹雪的脸蛋上然后慢慢滑动到她的耳朵上,提溜起来,身子微微往下,凑近了她耳朵些:“喂,起来尿尿了。”
真是,怜香惜玉只停留在了昨晚。
“嗯......”
叶茹雪嘤咛一声,揉揉眼睛,被吵醒了,睁眼瞅瞅,就是余白那张痞里痞气的坏脸。
我一定还是在做梦,大清早的,余白怎么会在我床头呢?
嗯嗯,叶茹雪闭上眼睛,又睁开,大脑短暂的宕机,感受着手中的大手,死去的醉酒记忆又开始跳出来猛踹她。
几乎是瞬间,小叶脸都红了,啊了一声,赶紧松开了余白的手,然后猛的一背身,把被子狠狠的网上一拉,一盖。
有些时候醉酒之后第二天是这样的,不敢见人。
特别是余白还使坏,不客气的伸手就扒拉她的被子,还唏嘘的感慨:“女人啊,用完人家,就把人家丢掉,真是绝情。”
说完,小叶好像不止脸红了,全身都快红起来了,打算把被子在身上焊死。
余白笑嘻嘻的和她拉扯一阵,拍了拍她的被子:“行了行了,我去买点粥,你起来了收拾一下,喝了粥,咱们就去爬山,清醒一下。”
说完,余白就麻溜转身,等了好半天,叶茹雪才悄咪咪的露出一个脑袋出来,两只小手慢慢从被窝拿出来,抬起来,顺着纤细的手指看过去,天花板都是白茫茫的。
叶茹雪楞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脸,呀了一声,小脚一上一下在床上扑腾好一会儿,最后等收拾好一些心情,洗完澡,回到客厅茶几上,端起粥之后,叶茹雪一咬牙,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我再也不喝酒了!再喝就是狗!”
余白很诧异:“你骂谁呢?”
叶茹雪坐在地毯上,不解:“我没骂谁啊?”
知道佩姨醒了,表哥也收拾好了,余白几口把粥喝完,就擦了擦嘴,叹了口气说道:“狗都比你能喝。”
本来就挺羞的,拉着男孩子的手睡一夜的事情,这辈子都没经历过,加上余白还骂她不如狗,叶茹雪顺势就假装耍起小性子来,稍微躲开了余白一些。
泰羞辣!
余白多吃这么多年的干饭呢,怎么察觉不到这种小心思,他很能理解,但是,你他妈耍小性子就耍小性子,“不是,大姐,你包能不能自己拿一下?”
然后出房门走在前边的叶茹雪一听,顿了一下,结果小脚加快了脚步。
余白背着包,翻了个白眼,得,现在叶茹雪在自己面前,大家闺秀的脸面都是一点不装了!
等到余白开着车带着叶茹雪哼哧哼哧的去接了佩姨,王有为,到了爬山的地方。
余白瞅着兴致勃勃一马当先的叶茹雪上山的背影,侧头问了问佩姨:“佩姨,你胃好些了吗?”
不问还好,一问看见余白身上挂着的包,以前出门不仅不帮自己拿,偶尔还忽悠自己帮他拿书包......
“......不好。”
“真是,胃不舒服还出来干什么?快,把你包挂我脖子上。”
“不用!”说完,佩姨也不看余白,默默向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