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像是上次，穿着正式的警察制服，他的那种浪漫气质还不是太明显。

这次见到的他，不但没有穿正装，连白色衬衣也没有扎进裤子，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乍一看，还真有诗人的感觉，因蒂斯那边的，克莱恩最后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而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他了，朝他微笑点头。

克莱恩同样颔首致意。

而与此同时，克莱恩的耳边，传来牧野的声音；

“刚才和你打招呼的那位，要是换到网络小说里，可就是妥妥的主角了。”

“什么主角？”克莱恩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在心底吐槽道：

“他的确是很帅，但要是光帅就能当主角的话，你还能陨落？”

“这也能内涵到我，你不去走猎人途径，真是可惜了。”牧野顿了一下，接着解释道：

“还记得那个喊出了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定下三年之约的小说主角吧。”

克莱恩在心底默默点头，这位在网络小说世界，那可是如雷贯耳的存在，即使没看过小说，也听过他的名字。

什么恐怖如斯，斗气化马，桀桀桀……克莱恩在自己还是周明瑞的时候，也刷过这些梗。

牧野接着道：

“刚才和你打招呼的那位，就是西幻版萧炎，自带随身老爷爷，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个三年之期已到，秒变序列一的天使，到那时候，肯定会相当有趣了，呵呵。”

克莱恩从牧野的话语中，听出了满满的恶趣味，直接询问道：

“牧野，你说他会变成序列一的天使，到底是什么意思？”

根据这段时间掌握的神秘学知识，克莱恩知道，序列的晋升必须是循序渐进的，不可能说，今天序列9，明天就能喝下序列1魔药直接晋升序列1，先不说一个低序列从哪里弄到序列1的魔药，就算拿到了序列1的魔药，主动权也不可能会是在一个低序列的手里。

不等牧野回答，克莱恩继而又猜测道：

“难道他是个伪装成低序列的序列2天使？”

“但你说他还有随身老爷爷……”想到这里，克莱恩双眼瞪大，十分震惊的在心底道：

“不会是，”克莱恩咽了口唾沫，接着在心底说到，“他的那位随身老爷爷，是位至少序列2的天使？”

牧野轻笑，嗓音沉缓道：

“偷盗者途径的序列4，叫做，寄生者。”

……

此时戴莉已经带着其他的两位值夜者的正式队员来到了铁十字街附近，因为他们乘坐的马车，还是由之前带着克莱恩前往韦尔奇住所，又带着戴莉和克莱恩回到黑荆棘安保公司的那位车夫。

所以也不用担心迷路的问题，三人刚一下车，就见到站在破旧楼房前的邓恩。

戴莉和其他两名队员，快步靠了过去，戴莉仔细看了邓恩一遍，见他没有外伤，精神也没什么异常后，一路上紧张担忧的心情才算松弛下来，轻声询问道：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

“队长。”

而伦纳德和另一位值夜者队员则慢上了一步，在戴莉之后也同步喊道。

“嗯。”邓恩先是朝两名队员点点头，接着才看向戴莉道：

“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了一遍，一共有两名受害者，都已经死掉了，灵也消散了，而且……”说到这里，邓恩的面色沉重，嗓音也变得格外低沉道：

“而且，现场很像是十几年前，那起连环杀人事件，我怀疑这是一位‘连环杀手’的手笔！”

邓恩在连环杀手上，还加重了语气，似乎是意有所指。

“连环杀手……”戴莉皱眉沉思，而伦纳德和另一位值夜者队员都没有说话，都在等着邓恩和戴莉的指示，这也是他们在之前戴莉没有被调任去其他教区时候的行动习惯。

邓恩先一步走回破旧楼房，同时开口道：

“走吧，我带你们进去看看，戴莉，你也再检查一遍，你知道的，”邓恩朝她笑了笑，然后继续道：

“我在灵这方面的天赋，一直都比不过你。”

戴莉跟在邓恩旁边，只是抿了抿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