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芜枝看见了陆歧清眼里的红色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眶。
她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同时背后一凉。
魔尊大佬是这样爱人的吗?
“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心脏,所以才要挖出来好好保存啊——”魔尊用最纯真的话语,诉说着一桩血淋淋的往事。
魔尊轻飘飘的话语,犹如千斤重石,狠狠砸在陆歧清的理智之。
陆歧清轻轻闭眼,两行血泪自行流出,用说不清是哭还是在笑的声音,颤抖着说:“这就是我想离开你们的原因啊——你们,一个个,冷漠无情!迟早有一天,你们都将被我消灭!”
芜枝又又又扶额:少年,你当着魔尊的面说要杀了他全族,这合适吗?
“我很期待——”魔尊毫不掩饰对陆歧清的厚望,“杀了我,你就能夺回你母亲的心脏,你就能——复活她了——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魔尊说完,身影便从原地消失了,留下两脸懵逼的芜枝和陆歧清,以及一个因为魔尊身的味道太好闻而忍不住睡了过去的小白虎……
陆歧清怔住,“能复活……母亲吗?”
芜枝看不下去了,这明显就是一位残暴父亲对不懂事的儿子进行的一场灵魂pua!
于是拍了拍陆歧清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你都两百多岁了,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魔尊也不再要求你回去,何不开开心心渡过这完全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呢?”
陆歧清侧过头,眼神有些委屈。
“我下个月才满十八——”
芜枝又又又扶额——
“他不是刚说了个什么二百年前吗?”
“没错。”陆歧清颓然的坐在地,三言两语就将自己为什么年纪这么小的原因讲述清楚了。
“两百年前,准确的说是两百三十四年前,我十七岁。我是由我母亲养大的。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天,他带着我母亲的心脏来见我,说为了让我不再像一个人族,就把我母亲杀了。然后将我冰封了两百三十三年。”陆歧清有些疲惫,痛苦的往事一旦回忆,只会变得更加痛苦。
“三个月前,他将我唤醒,问我有没有变得像一个魔族,我的剑差一点就把他杀了!就差那么一点!”陆歧清十分激动,又很后悔!
“他折断了我的剑,把我丢到关押人族的地窟,结果没想到,被我学会了人族的修炼之法,从地窟之中逃了出来!”
“结果你今天还是被他找到了——”芜枝终于懂了,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大的一个魔窟!
原来竟是被这小子吸引来的!
可恶!
“期间他抓住我数次,都被我逃了。没想到这次居然没有强行将我抓回去,还真是令人意外。”陆歧清终于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他为什么不抓我回去?”
芜枝帮他回忆了一下场景,“好像是说,等你被人族杀死了,自然就回去了。”
陆歧清一听这话,更颓废了,半躺在地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抛弃的家犬。
“他真的要放开我,以后站在他的对立面吗——”
陆歧清想起那个男人,一直都是一副云淡风轻轻飘飘的样子,不论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都不会让他的眉头皱一下。
“放心,他是你爹,虎毒尚且不食子——”
“我是他爹!”陆歧清执拗的打断纠正道!
芜枝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继续开口。
“不过,既然以后我会以人族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行走在这片土地,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陆歧清又恢复到了刚开始拯救芜枝时的温柔,只不过言语之间,有着些许的哀求。
芜枝感觉此刻的陆歧清像极了一只被人抛弃的家犬,便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陆歧清信了:“我还没有满十八岁,还只是个孩子,姐姐可不要骗我~”
这一声姐姐叫的十分自来熟!
芜枝扶额叹息,“知道了知道了——”
谁能抵御住一个帅气的家犬撒娇呢——
陆歧清见芜枝并不讨厌自己喊她姐姐,甚至还有一些享受,便决定以后一直这样称呼她了。
他记得他的娘亲曾跟他说过,“以后若是遇见心悦的女子,讨她欢心要放在第一位。”
不过芜枝的确对姐姐这个称呼毫无招架之力。
另一个喊她姐姐的小男孩,现在正养在她药王峰的住所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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