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诉我妈,你欺人太甚了!”
“你别走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眼看要跑的小野,我急忙挠向她,可是不偏不倚,正好抓在她的小短裤上,撕拉一声就扯下了一块!
小野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回头一看,自己裤子被扯出一个大口子,恼羞成怒气的她几近抓狂,满是幽怨地看向我,眼中都嗤着泪花。
“不是,你听我解释......”
我慌了,赶紧丢掉她破损的裤子,可是小野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哗啦一下哭着跑回去了房间……
我满脸黑线,独自在大厅中苦笑。完了,这下是彻底没法解释了……
但小野的事情既然已成事实,我也没办法再去想太多。如果梦姨真的问起来,我就只能好好解释一下了。
中午......
收拾了一下心情,我便坐公车去往人才市场。
离开的时候,小野探个头出来,一股幽怨的眼神注视着我,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毒辣的太阳炽烤着大地,招聘广场中,一个劳务派遣的中年油头大叔卖力地吆喝着。
“兴欣电子厂招工了!”
“兴欣电子厂50一天,日结!名额有限!”
“先到先得啊,16岁以下的不要来浪费我的时间!”
招工处围满了找工作的人群。有的拖着行李箱,有的提着装满生活用品的水桶,有的甚至什么都没带,仅有一身脏兮兮的衣服。
“叔算我一个,俺干活忒卖力。”
“都别急,一个个来啊,身份证都拿出来!”
油头大叔烈日当空吆喝着。这群年轻人蜂拥而至,大多数是年轻辍学,或者家庭条件差教育程度不高的人群,他们没有技能文凭,没有社会经验,来到江城市谋生,期盼着有朝一日出人头地。
我面了几个文职类工作,可是对方都觉得我高中毕业不合适,加上硬条件女性优先的原则,我很快被刷了下去。
没办法,只好来到电子厂招工处应聘。
“叔,我有经验,我可以全职。”
我挤过喧嚣的人群来到油头中介面前,中介一听我有经验,眼都亮了,赶忙拿起一个表丢给我。
“全职1700一个月,没问题就把表填一填。”
“没问题。”
我简单填过自己的信息。
事实上自己压根没电子厂经验,这是19年来第一次进厂打工,但是我清楚,要想从众多人中脱颖而出抢到名额,只能出此下策。
电子厂的活无非都是一些流水线,再不济即便是被开除了,全职工作厂里结算天数工资,也比正常日结50块来的多。
开发区里头都是一些电子厂,在这个山寨机盛行的年代,养活了无数这些电子元件加工厂。
我被安排到一个电子厂流水线上,负责山寨机的组装,成为了厂子里的正式员工。
刚开始时候前期很不适应,但好在流水线上有个老员工老刘,每次在我赶不上的活都会帮我一下,倒让我很是感激。
日子日复一日,每天干着枯燥乏味的流水线,12小时的工作强度也是让我第一次感受到打工的不容易。
相比之下。
梦姨比我还辛苦,有时候她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时分,一身酒气就躺在沙发,搂着我就是要亲亲,还给我开玩笑说,小时候我都是最喜欢缠着她,长大了梦姨不讨喜了。
我解释说没有这回事,好几次把她扶回去房间。
做业务的难免躲不开饭局,看见梦姨那醉不成样的模样,我就有些心痛。
而我撕烂小野裤子那事,小野显然也是烂在了肚子里,并没有跟梦姨提起,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跟小野就像个欢喜冤家。
这丫头依然还是整天找我麻烦,游手好闲,脾气大得很,平日里对我呼来喝去的,完全把我当家里的保姆使唤。
有的时候更过分,自己的贴身衣服要求我给她手洗,还不忘用厌恶和嘲讽的语气叮嘱我,别把她的宝贝衣物洗破了,洗坏了要我赔!
寄人篱下,我也不打算跟她多做争吵,毕竟家务活自己能做就做,心想不能真的白吃白喝。
但是有的时候小野会很过分的提一些要求,好比如让我趴下去学狗叫,让她骑在我的身上。有的时候让给去给她揉脚,趁我不注意把脚丫子塞我嘴里,还很得意洋洋的宣泄着胜利。
偶然我发现小野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总是趁我不注意时候用一种微妙的眼神偷看我,当我跟她对视的时候,她的目光又闪躲,装作无事发生。
半个月后,梦姨要到外地出差,离开时叮嘱我照顾好小野,我嘴上答应着,但心想她不把我整死已经不错了。
小野不耐烦地催促着梦姨离开,承诺不会闯祸。
可是小野的承诺就跟空头支票一般,第二天我下班回家,一打开家门人就傻了。
只见整个大厅乱哄哄的一地酒瓶子,还有吃剩的残余饭后火锅底料,整个房子弥漫着一股酒精味道。
显然是小野带一群狐朋狗友回家了。
“嗯轻点,疼…….”
我皱了皱眉毛,听闻小野房间里传来奇怪阵阵叫声,那声音听着让人浮想联翩!娇喘的气息让我脑子有些凌乱。
这小野,不会胆子这么大吧,竟然直接带人回家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