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也火浇油,“我说淮茹啊,你和傻柱都是年轻人,年轻人控制不住自己,这也情有可原,可是啊你能不能败坏大院里的风气啊。”
“你们一个寡妇一个光棍,唉,我们院子里还要评先进的,可不是让你们这两个人败坏的,要不这样吧,你们凑钱给院子里每人一块钱,也算是给大家的赔偿了。”
贾张氏一听一块钱。
“你怎么不去抢?我儿媳妇根本就和傻柱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傻柱,我们家和傻柱一点都不熟,更别提收过他的东西了。”
贾张氏把傻柱贬低的一无是处,纯粹就是傻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骚扰她儿媳妇来着,把秦淮茹塑造出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
对傻柱的纠缠视而不见的贞洁烈女。
傻柱一听怒了。
“对,我就是和秦淮茹没有任何的关系,不用你说。这裤头子是我在路捡的,根本就不是秦大姐的。”
“你们就不要污蔑我,你们也知道我自从被拔去轧钢厂的大师傅之后成为了一个掏粪工。”
“我能有多少工资啊?我现在连个裤头子都买不起,只好在路捡裤头子。”
“这件事情纯属偶然。”
这时候秦淮茹也表态说出的话,使得傻柱的心伤的拔凉拔凉的。
原来自己的心里,原来在她的心里自己竟然就是这么一个人。
秦淮茹指着傻柱控诉,“傻柱,姐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偷我的裤头子?我知道你年龄大了寂寞,可是我打算把我的表妹介绍给你呀。”
“你就这么不争气的吗?”
说完之后她就嘤嘤嘤的哭着。
傻柱一听火了,“秦姐,我这是在路捡的,并不是偷你的。”
“偷你的我也下不去手啊。
偷这个罪名可大了,敢情秦淮茹,为了摆脱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竟然把所有的帽子都扣到傻柱的头。
这时候苏辰站起来。
“大伙都听我说啊,虽然我和傻柱叔有过过节,可是傻柱叔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他不屑于偷,要说偷,咱们院子里有喜欢偷的,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傻柱叔的裤头子被偷了?他才迫不得已穿秦婶子的。”
他没有指谁。
可是大伙都知道,他说的可不就是棒梗吗?
棒梗几乎每家每户都偷了个遍。
因为他爹早死他娘又哭哭唧唧的,所有人都把这个当成了孩子,小无法管教,所以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你这个恶毒的小崽子,你凭什么说我家棒梗你还要不要脸啊。”贾张氏一听,苏辰话里话外指的就是棒梗是一个小偷。
这还了得,她家棒梗以后是要做大官的。
怎么能够任其污蔑清白呢。
“要说偷我觉得你才是个小偷。”
空口污蔑人,谁不会啊。
“怎么破防了?我可没有说你家孙子是小偷哦,谁是小偷谁知道。”
“再说了我只是一个看客,你干嘛对我发火呢?贾奶奶,你还是想着怎么跟你儿媳妇洗白吧。”
易中海冷冷的瞅了苏辰一眼,这个小兔崽子真的是哪个地方都有他。
他怀疑这件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
可是他也看到了这个小兔崽子,并没有去傻柱在身边,把他的裤子给扒了。
现在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傻柱身穿的裤头子写着一个秦字。
易中海站起来,脸带着义正言辞,看起来像一个正派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