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听,脸色都变了。
“你说的是真的?”
阎埠贵点头:“骗你们干吗?”
刘海中抱着脑袋,一脸不可思议。
“那是谁打的我?明明声音就是龚异人。”
“还有他说的那些话,一听就是扯淡,就差明着说自己是谁了。”
他复述了在巷子里龚异人说过的话。
易中海皱起眉头。
“这肯定是龚异人,这鲁人贾一听就是假名。”
刘海中点头:“对吧,绝对是他啊。”
阎埠贵摸着下巴:“照你这么说还真是他。”
“可我也是亲眼看着他在你回来前,开门从家里走出来的。”
“老龚家屋子后边是院墙,窗户都开在院子里。”
“他总不能穿墙出去打你一顿,再穿墙回到屋子里吧。”
一屋子人都陷入了沉默。
刘光福怯生生的开口。
“叁大爷,你说有没有可能真的是有人陷害龚异人呀。”
阎埠贵沉默。
易中海反而一脸坚定。
“不,就是他!”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心狠手辣。”
“主意繁多,手段高超。”
“他刚回来不到一星期,就四处煽风点火,不但在轧钢厂和我争锋相对。”
“还将四合院搅得鸡犬不宁。”
“今天晚的事情就是他做的。”
“虽然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但很明显是他。”
“你们没注意到,他脸一直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之情。”
“那些话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
“他就是要一边对付我们,一边让我们找不出证据,拿他毫无办法。”
阎埠贵打了个冷战。
“老易你说得太吓人了吧。”
“他为啥要这么做呢?”
易中海这才想到,当初给龚异人的爹办葬礼玩手段。
没让阎埠贵参与。
所以他摇摇头敷衍:“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就是个疯子。”
阎埠贵其实这会儿已经有所猜测了。
龚异人前十几年也是在四合院长大的,性格平和。
虽然内向了一些,但绝不可能是疯子。
这次念完大学回来就疯狂针对你们,还能是为什么?
八成是为了之前的葬礼呗。
据他老伴说那葬礼猫腻可不小。
这龚异人是回来报仇了啊。
阎埠贵不知道的是,龚异人不光是为了素未蒙面的老爹出气。
还顺带着要替天行道,消解当初看片时被这些禽兽增高的血压。
另外就是无聊,这年月什么娱乐都没有。
偶尔治治禽,当做打发时间的饭后消遣了。
阎埠贵这会儿想到了其中关节,立刻决定不掺和了。
站起来告辞:“反正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了,太晚我得睡觉。走了。”
易中海也没留他,安抚了刘海中几句。
“老刘,没办法,这龚异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现在我们没办法拆穿他,就算告到大盖帽那儿也没证据。”
“只能先忍了。”
刘海中咬牙切齿:“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摇头:“当然不是,但你也见识了这家伙的手段,我们不能贸然动手。”
“等我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总能找到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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