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新人结婚得不到父母首肯和祝福终归受人话柄,名义就说是沈家提供的婚房。
白鸢相信自己假以时日也能付得起一套房子的首付,房子写不写自己名字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两个人有个家,于是她精心布置。
可惜沈殊背叛了这段关系,那么这些所有的精心布置无形中就变成了讽刺,干脆把东西全部收起来。
白鸢听到手机在震动,向鹿又打来电话。
“怎么回事,你人呢?”白鸢突然不见了,向鹿不放心。
“我没事,已经到家了。”白鸢嗓音有点沙哑。
“你没事就好。”向鹿打了个酒嗝,声音里仿佛都带着酒气,“你在洗手间跟我说的话我想了想,渣男别留着过年,早点踹了。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以后的择偶标准吗?你说过,你对接手家族企业没兴趣,今后你要嫁的人不必是白马王子,也不必是门当户对,你要嫁就嫁能宠你宠到肯为你入赘白家的男人,婚后你负责貌美如花,花钱刷卡,而他要负责打理扩大白家公司业务,让你每天痛快地买买买……”
白鸢没想到这些陈年往事向鹿比她记得还清楚。
令人头疼的是向鹿喝酒之后话就特别多特别密,白鸢以前深刻领教过,而且要是不打岔白鹿能滔滔不绝翻来覆去说半宿。
白鸢按了按太阳穴:“向小鹿,我困了,要睡了。”
向鹿迟钝地反应过来,嗅到了一丝不对寻常:“等等,我买完单回来傅寅舟也不见了,你们该不会……”
白鸢:“……”
向鹿秒懂,而且替白鸢高兴:“那没事了,你们继续pp,我挂了。”
中途跑了也没说一声,害得闺蜜担心了,白鸢有点心虚,“好久没和你单独聚了,改天再找你约饭。”
“行,挂了。”向鹿素来深知坏人好事,如杀人老母,麻利地结束通话。
讲了一通电话,白鸢口渴坐起来想倒水,不知是腿软,还是沙发太舒服,她又陷了进去。
“你要什么?”傅寅舟听到动静,转身问她,黑眸噙着如月色般的柔色,似是错觉很快消逝不见,勾唇淡声问她:“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