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娴熟而老练,很快白鸢双颊灼烫,如醉酒一般双腿软到站不稳:“傅寅舟,你是不是疯了……”
这里可是她和沈殊的婚房,他怎么敢?!!
傅寅舟热吻贴在她香汗淋漓的白嫩颈侧:“嗯,所以在这里做很刺激不是吗?”
白鸢明白了他的恶俗趣味,也明白了他上来根本不是来拿什么新床单。
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只恍了下神,她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被他一同拉入沉沦的巨大旋涡。
……
出了很多汗,黏在身上很难受,白鸢从沙发上挣扎着爬起来,想去赶紧冲个澡。
她不敢看玄关地上凌乱的衣物,也不敢看大门后那个被大力撞歪的大红“喜”字,甚至不敢去回忆刚才在门后听到隔壁脚步声时她有多紧张。
“去哪儿,这么着急。”男人嗓音有着事后的沙哑沉懒。
“冲澡。”
“刚好,我帮你,一起洗。”他欲抱起全身绵软到几近无骨的她。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洗。”白鸢咬着下唇,眼眶微微泛着点红,纤瘦的双肩微微颤栗着,脆弱而娇媚,让人有种想要继续狠狠欺负的冲动。
傅寅舟将她重新压进沙发里:“既然你还有力气,我们继续。”
“……”
等白鸢终于被放开时,严重怀疑他是个男狐狸精,专吸人阳气的那种,要不然怎么会连她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
而傅寅舟吃饱餍足后终于良心发现,要抱她去浴室,只不过在这之前他接到一个电话。
寂静的空间话筒里的声音很清楚,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娇滴滴地问他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