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消失了,你没考虑过出去找找吗?你们一家在这里难道不害怕吗?”沈飞疑惑问。
“似是前些日子被烧伤落下的病根,现在一被太阳照射便疼痛难忍,况且家中尚有妻子,还有我那上了岁数的老母亲,实在是无法轻易迁移。”汉子也十分为难。
沈飞略微挑眉,家中竟然还是其他亲属,沈飞向偏房看了一眼,大抵是在那个房间吧?今天太阳这么好,老人家不出来晒晒太阳吗?
刚刚一进来沈飞就看到正对屋门的墙边桌子上,摆放着一些祖宗牌位,当时只是扫了一眼并未细看,此时听得汉子所说,他才重新认真打量。
此时仔细分辨,才发现牌位上的字迹竟全部模糊不清无法辨认,像是被什么侵蚀过,桌子侧边角落似乎遗落了一张泛黄的纸张,依稀可以辨认出是张讣告。
左边写着:不孝男刘俭,罪孽深重,不自殒灭,祸延。
中间顶格写:新逝显考刘君讳明老大人,痛于宣和二年八月廿三辰正时寿终正寝,阳命生于熙宁四年三月初三,享年四十九岁。
右下角写:孤哀子刘俭泣血稽首。
沈飞看完再次一挑眉头,他之前与汉子交谈的时候,倒是套出来汉子叫刘俭这个信息。此时见此讣告,那应该是汉子的父亲去世时的讣告。
讣告有固定格式,例如死者父母、岳父母有一人在世,且没有孙子,只能称先而不能称显;死者父母、岳父母皆亡且有孙子才能称显,这里的先有先走一步的意思在里面。
小豆丁看起来才一岁左右,也就是说刘俭的父亲死亡在一年之内。
此外,父死称孤、母死称哀,父母皆亡才可称孤哀子。
沈飞摩挲着下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他端起水碗,双手持碗往嘴中倒去,借着视线遮挡,将水收入背包空间,旋即爽快的一抹嘴边,道一声过瘾。依此向夫妇二人告别,谢绝了汉子热情的挽留,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
他没看到的是,夫妇二人连同足岁的孩童,甚至于一直呆在偏房的年迈妇人,都呆呆地站在正堂屋檐下,默不作声,静静目送着沈飞离开。
出了门的沈飞回想在此遭遇的情况,与来之前预料中的大相径庭,他还需再去别处确认几件事。
待到沈飞绕到这户人家宅子后方,从地上寻了快石头,他握着石头在墙上划了个圈,圈中刻一个象征财富的符号。
一想到这户人家孤苦伶仃,带善人沈飞就于心不忍,所以决定改善一下他们的生活。
总所周知:
房子一移,兰博基尼;
房子一扒,帕拉梅拉;
房子一动,揽胜运动;
拆字一喷,立提大奔;
房子不动,还骑电动;
不羡鸳鸯不羡仙,只羡房子画个圈,拆字写在圈中间,从此快乐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