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听到韩一凡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她年纪还小，大概是还不明白韩一凡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一凡也没有给她解释的意思。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传来那老头的辱骂声：“你们这帮畜生，你们这是对神灵的亵渎！”

小妮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很快，有两个打扮的很妖艳的女人走进了房间。

“我就算是死，你们也休想要我会碰她们，我是佛祖的弟子，绝不会堕入这污秽的淫邪……”

“你们住手，我死都不会就范的……”

……

很快，一个家伙走出了房间，对着韩一凡道：“公子，这家伙的确是个人物，愣是不抬头！”

韩一凡摇摇头，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那家伙就匆忙离开了。

小妮愣住了。“你们不要对我爷爷太痛苦了……”

韩一凡扭头看了小丫头一眼，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这小妮子到底是在帮他爷爷，还是让自己尽量放手去干呀？

不要太痛苦？

什么叫做不要太痛苦？

……

很快，一个打扮同样妖娆，但是腰身却胖如水桶，距离多远就有一股劣质香味传来的中年女人，脸上浓妆艳抹有些过分，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网

“哟，公子，你怎么不早点找我呀？在老娘手里，哪里有抬不起头的说法？老娘要让他回到十八岁！”

“去吧！”韩一凡点点头摆摆手道：“把我的事情办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得了，公子，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保管让他嗷嗷叫！”说完，还对着韩一凡抛了个媚眼。

韩一凡对这老鸨还是挺相信的。

要说对老鸨的能力的认知，韩一凡绝对是一个高手，毕竟在青楼混迹了那么久，京城都在骂他，他要是还不知道老鸨的能力，那就白挨骂了！

果然，很块，房间里再次传来了那老头的声音：“滚，你个魔鬼，你不要碰我。我心向佛，你们绝对是乱不了我的向佛之心的。不要……”

“快松开我……我死都不会，不会动心的……”

“我佛慈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一切皆是虚妄，一切皆是……哦……卧槽……”

“阿弥陀佛……快松手……不要……你个恶魔……”

“啊……呼……舒服……不要……慢点……对……就这样……”

……

一开始的时候，小妮在外面听着，还可以感受到表情有些痛苦，可是很快，自己刚刚正倔强，义正言辞的爷爷，突然声音开始变的怪异起来。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我，不行……啊……爽……”

“对，一起过来……”

……

那老鸨很快就出来了，对着韩一凡笑道：“搞定了！这老东西，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老杂毛，嘴里说着空即是色，不要，一见我们家的姑娘，那上下其手的，简直就是个饿狼，实在是个急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