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欣也是知道张万里的为人,他的讲理也只不过装装样子,糊弄一下小鬼。“张家主想要什么说法?要银子肯定没有。”
“那是不想还了吗?”张懋脸黑如墨,唱起了红脸。
“没有银子,拿什么还啊?总不能让我的人当牛做马吧?”洪欣几乎是循循善诱。
“洪帮主此言差矣,张某乃名绅望族,哪能做那种缺德之事?”张万里假仁假义,自诩良善。
“张家主已经告到本府,你红箭帮拖欠张家主巨款,已经查实。本府为官公正清廉,我看不如这样,先将此衡山交与张家主,你看如何?”张懋清不清廉公不公正暂且不说,就光他私下认定欠款真伪一事就是不公不正,明显就是拉偏架,而将衡山交给张万山明显是有所图谋,这一点洪欣也清楚,但是洪欣不会这样做。
“侯爷,你在开玩笑嘛?将衡山交与张万山,我们山上几百弟兄吃什么?喝什么?难道上街乞讨不成?”几位长老也听不下去了,齐声呵斥。
可是张万里和张懋怎么会考虑红箭帮的人吃喝用度?换句话说他们死活又与他们何干?
“洪帮主,你们这可就不对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难道是要挑战公理良知,国法家规不成?”张懋早已隐耐不住,直接把洪欣他们送到国家的对立面,也在为他们下一步行动找借口。
“国法家规?难道你一个人的话就成了国法家规?这个欠条有蹊跷,我们不服!”几位长老愤怒直言。
“呵呵,反了!真是反了!来人,将他们统统拿下!”张懋不再演戏,直接用强。
“既然官逼民反,那就反了如何?”洪欣见时候已到,也不想在打嘴仗了,那就动点真章吧。“来人,抄家伙!”洪欣一道命令出山,整个衡山就动了起来。不过,红箭帮的人并不主力,此刻风南的人早已等待不及了……
试想一下,十五名宗师,应对一帮乌合之众,张懋的人哪还有反抗之力?几分钟的时间,整个衡山已经静静悄悄的了。
此次,笑天没有出手,而是躲在一个角落里喝茶。
张万里找红箭帮要钱,红箭帮没有,张万里告官,官方判决红箭帮用整个衡山抵债,红箭帮反抗,于是千户侯出面镇压,但出人意料的是张万里和千户侯反被屠杀殆尽,而红箭帮一夜消失,再也看不到踪影……
中州张家和千户侯死亡之后,风府也清净不少。
笑天抚摸着母亲留下的木梳,心里一阵悲伤,父亲母亲,你们在哪?孩儿想你们!笑天内心想着,眼角的泪水又不停地流了下来。泪水滴在木梳的手柄之上,瞬间被打湿。这时木梳清晰地出现几个娟秀的字迹:梳中自有黄金屋。这个“梳”写的不对,应该是那个“书”,笑天看到时还笑话母亲写错了字。
“雨儿、芊芊,我母亲把书籍的书写成了木梳的梳,你们说可笑不?”笑天把木梳上的字拿给她们看,感觉很是怪异。
“阿姨的字很漂亮!”
“可不是呢,要是女人能考状元,我姑姑准能第一。”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称赞笑天母亲的字写的好。
“不过母亲这字写得那么好,不会连几个简单的都分辨不出?”笑天这一次是非常认真地想。
“梳中”“书中”难道此“梳中”真的不是彼“书中”,或者说是母亲故意而为?笑天百思不得其解。
“我看看。”芊芊拿过木梳仔细查看,几分钟之后便看出了端倪,“笑天你看,这有个裂缝。”
笑天急忙把木梳拿在手中,“咦,还真有。”此时笑天已经断定木梳里面定有乾坤。
于是笑天迫不及待地将木梳捏碎,果然里面露出一块不大的字条,展开一看:“风府前方三十米”共七个小字。
笑天不再犹豫,按照字的指示,笑天在门前目测三十米的距离,然后仔细观察,这里有一块青石板。难道这青石板下?
笑天用力揭开石板,没有发现什么宝贝,倒是发现一个小的存钱罐。笑天打开罐子,里面发现是一个路线图,这难道就是宝图?笑天被灭难道就因为这人人都能勾画的一张废纸?此时笑天有些失控,他恨不得将副图纸撕成碎片……
回到房间,笑天仔细研究了一下路线图——路线图有三个方向,而且这三个方向正是自己家密道口的三条路,其中一条路去石洞的方向,笑天拿着图飞离了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