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们第三次见面姜明辉就提出去开房,她拒绝后他挑着眉毛冷笑:“装什么装,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a大谁不知道你夏寒是什么货色,为了得到油画展的名额都爬到刘教授床上去了,现在还在这里装什么清白……”
那番话让原本就对他没什么好感的夏寒彻底断了同他继续交往下去的念头。
虽然后来迫于母亲的压力象征性的和他出去约了几次会,但每次她都故意表现得木讷呆板不解风情,姜明辉很快就不耐烦,找了个借口把她甩了。
想到这里,她低下头抿了抿嘴角,自从她二十岁生日过后,母亲就变着法子给她物色对象,她人脉圈广,而且都是上中流的贵妇圈,认识的人自然也不少,今天是某某高官家的公子,明天是某某企业的太子爷,但凡家世背景上得了台面的,通通往她这里塞。
夏寒生性乖巧,对父母的话向来说一不二,这些变着花样的相亲宴她始终耐着性子敷衍,但态度却在一点一滴的发生着变化,穿着打扮越来越随意,性情越来越呆板,整天都是衬衫牛仔帆布鞋,活脱脱一刚从农村出来的村姑,到最后,连一向不怎么关注她的夏母都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抗拒,这才微微收敛了强势的逼婚态度。
半年前,夏寒大学毕业后放弃了读研,在以要一个人出去历练为由搬出了夏家,独自在外租了一处小公寓,找了一份西点屋服务员的工作,薪水虽然微薄,却足以养活自己,只是每每逢年过节总是免不了被父母拉回本家,美其名曰多陪陪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