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乔宥伦都会在傍晚时刻前,准时蹲守在斯琴家的外面,他要等的,是送羊奶的人。果不其然,那个送羊奶的人每次都会在敲门前往羊奶里添加一粒小黑丸。乔宥伦在监视了几次后,正面抓住那个送奶工。
“你往这家人的羊奶里放了些什么东西?”
“关你什么事!”
“好,我已经录下视频,我现在准备报警,因为我怀疑你涉嫌投毒。”
那人生气道:“谁涉嫌投毒,那是这家主人要求,我才这样做。”
“主人要求?”
“对啊,因为他说这个药丸能治他的病,可是要融进在羊奶里才能发挥药力,并且要融化三个小时以上,而他要工作到晚上9点才能回家,所以他才提出让我先把药投进去,然后把羊奶放在羊奶盒子里就行了。”
乔宥伦向送奶工道明了歉意,当然也被人骂作“神经病”。一会儿过后,斯琴出来从箱子里把羊奶拿走。
一阵子后,房子里传来阵阵的怪叫,声嘶瘆人……
突然,许先生从外面回来,他走进房子。乔宥伦赶了上去,敲了敲门,许先生脸上有些微妙的神色,热情地把乔宥伦迎进屋子。
“唉!我今天刚刚找好了律师,他答应帮忙解决我与我爱人的婚姻关系,你知道,依我爱人目前的状况,我是不可能再让小孩子活在她身边的了。”斯琴的父亲露出悲伤的神色。
“然后夺走她的财产,是吗?”乔宥伦注视着他。
“宥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我还是会照顾她一辈子。”
“用致幻剂破坏她的神经系统,然后美名其曰照顾,是这样吗?”
斯琴父亲虚伪的愤怒蹿在脸上,他刚想反驳或者呵斥乔宥伦,但乔宥伦更先一步说道:“每天用小剂量的致幻剂渗在羊奶里,慢慢蚕食她的精神。然后每天都只给狗一顿粮吃,而且在狗粮里面都会放一张斯琴的相片,这样狗便养成一种神经的冲动,将斯琴当成自己的食物。”
斯琴父亲脸上的神情更为丰富了,谁也无法猜测出他的心境。
“然后又在斯琴洗澡时候让其煤气中毒,并伪造成是她所为。最后将所有的事情散播在四周围的人群中,使所有的人舆论都是指责她,使人造成一种错觉,她是万恶不赦的女人,而你则占据一切的高点,你充满了道德,情义。对吗?许先生,你应该发财了,理所应当地拥有她的财产。”
“要除掉你才能发财,你在碍脚。”
“金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值得你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吗?如此值得你将一个人毁掉吗?”
“值得,金钱真的很重要,钱财才应该是一个人的最高理想,而且我不仅仅会毁掉一个人,凡是阻碍我的人,我都会毁掉。”
乔宥伦赶紧转过身来对着斯琴说:“快跑,去报警,你父亲要杀人灭口。”
“你觉得她会听吗?”
只见斯琴手上握着冰冷的刀子,微微笑着:“宥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