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见那个人,肆九枝就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未免尴尬,还是避开的好。
肆九枝离开后,众仙女和天兵们就发现本来就冷若寒冰的忏泞丹师更冷了,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简直能冻死人……
此时、另一边。
天宫有一片云海,云海之下是凡尘。
云层压得很低,雪白的一片,软绵绵的,阳光远远从云层中透出来,美得不可思议。
姬行芷穿着一身华丽红袍,站在云海边上,头上戴着流苏冠,流苏摇摆间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衣服上绣着繁复的纹案,红色与金色交织,流光溢彩。
姬行芷从未这般盛装打扮过,就算是当初登基为女帝也没有如此打扮。
穿着华贵的喜服,戴着流苏金冠,画着精致的妆容,美则美矣,却失了平日里的清素,让她看上去更有魅力,也成熟了许多。
天枢同样是一身华丽喜服,墨发高束,清冷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紧张慌乱。
“天枢、事到如今你为何还瞒着我?”姬行芷的脸色很沉,眸中布满血丝,显然是哭过的样子。
天枢低下眸子,默不作声。
姬行芷咬了咬牙,突然扑向天枢,直接将天枢压在云层上,粗鲁的扒开天枢的衣服。
看着洁白如玉的胸膛上那纵横交错的伤口,姬行芷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泪水啪嗒啪嗒的滴在天枢布满伤痕的胸口。
姬行芷愤怒的瞪着天枢,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如果不是尧尧,到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难怪你一直不肯碰我,难怪你总是有意无意的避着我,是怕我发现吗?”
“行芷……”天枢微微启唇,想解释什么,却发现他根本无力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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