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出来撒尿碰巧躲过了,还偏偏不躲好,反而来自己这求援,赵洪可不信有这么凑巧的事。
“娘的,竟然被几个小崽子蒙了。”赵洪怒道:“他们人呢?”
一个士卒弱弱的举起手道:“我看见他们都被射倒了。”
“……”赵洪无语了,显然他弄错了,哪有过来骗人反把自己给坑死的。
现在牢城营被人占了,肯定是去不了了,他只能带人往驻地而去,心里想着最好不是对方特意谋划的,不然驻地那里也要完了。
他刚想完,不远处树林拐角处就转出了二百余骑兵。见了他们二话不说挺起手中长枪便冲了过来。
眼见己方距离树林还远,根本赶不及在骑兵到达之前充今林中,赵洪只能大喝道:“不拼就是死,冲到林中没准就能逃过去,杀!”
只是他带的是厢军!厢军说是军队,不如说是军队化的劳力,平时做的也不是训练,而是干活,建屋、种地、搬运等等什么活都干,就是没有训练这项。他们和普通劳力的区别就是他们都有兵器罢了。
没有训练自然就不可能立马会听从指挥统一行动。此时就是有的在往前跑,有的往左右跑,还有的一惊之下忘了身后有箭矢的威胁往后跑的。总之一下子全都乱了。
林冲一看这也不用冲杀了,举矛拨开向他迎面而来的大刀,转手一矛拍在赵洪背上,将其拍出去好几步远,然后就扯着嗓子喊道:“扔下武器,蹲下双手抱头者免死。”
后面二百余骑听了立马跟着大喊起来:“扔下武器,蹲下双手抱头者免死。”
那边厢军有听到的,照做之后就发现那些骑兵果然从旁驰过,并没有顺手给他们一下,顿时就心安了不少。
这下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片刻以后这一片除了骑在马上的梁山士卒外,再没一个站立的。没有蹲下的全都躺在了地上。
林冲下令收拢兵器堆在一处后,便将这些厢军往牢城营押去。
和刘赟交接了俘虏后,林冲道:“哥哥,前来的厢军一个没跑,全在这了。”
“好!先休息一下。”宋江一直在墙头看着,城外的战斗虽然看不太清,但大概还是知道的。
随后转头对朱富道:“财物清点出来了吗?”
“没有仔细搜寻,现有金两千余斤,银五千两,铜钱略少,只两千余贯。”最后朱富补充道:“大部分都是那李管营的。”
“呵呵,看来这管营平时捉摸得不少啊。”宋江笑问道:“他看到你没惊讶?”
“死人还惊讶个甚!”朱富不在意的摊了摊手道:“那李管营见是咱们,很是羞愧。对于下午收了咱们五百两金子没办成事非常过意不去。一时想不开,就一头撞向了小弟手上的刀,小弟躲了一下,虽是避开了头部,但那李管营速度太快,肚子还是拉开了一个大口子,当时就没气了。”
宋江听了哭笑不得的抬手指了指他:“你呀,你呀!”随后道:“算了,看这些财物,也知道其是甚样人了,死了就死了吧!”
“呵呵,哥哥说的是。”朱富笑道:“只是这李管营也是个助人为乐的人,知道咱们要来,就把大部分铜钱换成金子了,倒是方便拿走。”
宋江无奈的摇了摇头,今日算是见到了笑面虎的手段。
想了想对他道:“既然管营死了,就你去找个熟手老吏,翻看案综,有那冤枉的犯人就给放了。无冤的不用管,继续关着。”
“是!小弟这就去!”
等朱富走远,跟在宋江身边的焦挺不由得笑道:“哥哥,这朱富兄弟倒是个妙人,那管营明显就是他杀的,还说的这么有趣。”
“呵呵,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做事方法,不用太在意。”
说完看着不远处的林冲和刘赟在交谈着,宋江走过去,就听林冲道:“哥哥,如今莱芜监那里只剩二百余厢兵,咱们是不是一起端了?”
“天予其财,不取浪费!”宋江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在这莱芜监里捞一笔的,如今机会就在眼前,自不会放过。
当下吩咐道:“将俘虏暂时全都看押在牢里,给朱富兄弟留下一百人看着。其他人一起去,先端了厢军营地,再把仓库搬空!另外去人通知小七,让他准备接收财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