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推开拓跋鸿,挺身直面苏安,手中白光微闪,一把亮银的长枪已在手心,枪尖直指苏安,心中发狠,今天你休想活着走出去!
场内剑拔弩张,场外的人也齐齐留出了空地,有苗家和拓跋家两大家族在此,就算是城主府都得卖几分薄面,城卫兵非但没有管,反倒在周围负责起了秩序,以免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意外。
“我要是你,一定会为方才那一剑感到可惜。”拓跋渊反转手中银枪,枪杆上的罗纹闪摄着迫人的寒光,“因为你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哦?那可未必。”
苏安嘴角勾起笑容,照旧是一幅从容不迫的态度,看得拓跋渊十分恼火。
一字剑诀,通篇只有一招,苏安苦练三年,不曾想今日使出,竟能如此凌厉,从这一刻起,苏安终于有些相信老乞丐可能并没有骗他。
“你找死!”
拓跋渊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苏安通身穿出百个透明窟窿。
手中长枪如银龙窜舞,刺、挑、直、甩,使的尽是杀招,招招直奔苏安要害。
枪舞银龙,其势竟是越来越快,断剑劈砍挡拆,几招下来苏安就已落入下风。
拓跋渊狂傲一笑,对苏安的仇恨完全化作了玩弄苏安的各种招式。
苏安持剑堪堪抵挡,这数息之间,拓跋渊手中银枪几经变化,挥扫出的力道也是愈发沉重。
拓跋渊最后一道漂亮的甩枪如银龙长啸,苏安抬剑又挡一记,身子竟连退数步,落足之处青砖绽裂,场面完全就是一边倒的局面。
看到此番状况,拓跋鸿悬着的心瞬间平复下来,反倒是田老头坐不住了,站起身直捏着拳。
苏安可是他要带回宗派的,如果死在这里无疑就是打了他们剑墓宗的脸。
此时看到苏安落入下风,田老头已在考虑该不该出手挡在这场闹剧。
“继续看看,师弟还没落败呢。”
反倒是一双小手拉住了田老头,小淘此刻声音沉稳,哪里像是一个小孩。
苏安强撑着站在一边,没有剑老帮助,面对高境界的对手居然是如此艰难。
拓跋渊肩负银枪,没有丝毫急切,闲庭信步而来,想要好好享受折磨苏安的每一个过程。
苗依依被苗家护卫死死护在后方,根本就上不得前,再加上身体虚弱,想要打破这个闹剧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女儿,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今天就算是打死苏安这小子,我也不能让他得逞。”
苗正阳态度刚硬,对苏安三番五次的不听劝阻已是动了真怒。
“不!都是我的错,大家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苗依依痛苦失声,苏安落败已是时间问题,她十分了解拓跋渊的脾气,这样下去苏安绝对会被活活折磨死。
苗依依开口,全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大家差点都忘了,这才是今天两方争斗的焦点。
“是我自己不想嫁到拓跋家,与这个人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