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是尴尬的送走庄询的,这句话叫出来,老脸都没了,因为脑子里在想姜太后说的话。
不管承不承认,母亲都已经是庄询的宫妃了,小爹这个词也在脑子里盘旋,最后一个没反应,不自觉就喊了。
看着高低搭配的两人,亲密和谐,夫妻恩爱,安乐公深刻的认识到,他尊贵的母亲成了庄询的女人,放下反而有一种轻松和洒脱,至少看两人离去的背影。
马车上,睡在姜太后怀里的庄询是乐呵的,男人喜欢别的男人叫爹,当然也喜欢女人叫爹,当时挺尴尬,事后有点爽。
姜太后则是羞红了脸,哪怕在儿子面前和庄询亲热都没有那么羞,特别给庄询哺乳,看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更是羞得浑身发烫。
不过一回王宫感觉就不一样了,姜太后被羞走了,庄询要独自面对郦韶韵了。
揉肩松腿,大概是心虚了,所以做了很多,郦韶韵一开始很开心,然后回味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臣妾的事!”郦韶韵把庄询拖到怀里,带着笃定的口气。
“昨天姜贵妃又怀了。”庄询不骗自己的夫人虽然说出来感觉会有严重后果。
“啊?”郦韶韵冷贵的娇容变得痴愣起来,隐隐有些震动,但是更多的是感到惊讶。
“又怀了?姜贵妃?”郦韶韵反问试图确认。
“嗯,还有青鸾真人,现在的德妃,两人一起的。”庄询小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忏愧。
“这么小心翼翼做什么,概率的事能说什么呢,你宠爱臣妾也不比姜贵妃少,个人机遇问题,臣妾也不会怪你,臣妾没有这种福分罢了。”
郦韶韵大方的说,毕竟她已经看开了,与其和姜太后在生孩子这种抽概率的事情上争个高低,倒不如辅佐好庄询统一天下,这样或许地位权位来的更高一点。
“不是概率的事情,是这样的……”庄询看郦韶韵不生气,于是老实的把一切交代了。
“所以昨晚就贵妃和德妃有喜了?多大点事,姜贵妃也不是第一次怀孕,伱慌张什么。”
郦韶韵轻笑一声,显现出她的大度宽仁,贤惠不妒。
“韶韵你能理解最好,最怕你生气了,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庄询松了一口气,亲亲郦韶韵的脸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在你眼里,臣妾就是那么容易生气?”郦韶韵微微挑眉,成熟娇弱并存,还带着一股清冽的冷贵。
“当然不是,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好的机会,你错过了太可惜了,韶韵你不是一直想给朕生个孩子吗?”
庄询可惜说,这次最好的次汤他想给司琴宓,然后就是给郦韶韵,毕竟郦韶韵一直有执念。
一边是等待良久一边是梅开二度,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庄询心里是有一杆秤的。
“放心吧,臣妾没有气恼,也没有嫉妒,你就放心吧。”郦韶韵轻笑着说,玉手安放在庄询的腰间。
“这才用过晚膳,现在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察觉到郦韶韵在自己腰间的动作,庄询开口说,中午和姜太后玩过,现在再玩,有些太快了,还有些贤者状态。
“所以陛下是嫌弃臣妾,妹妹不在陛下都不会对臣妾有兴趣,终究是……唔……”
美妇人晶莹的眸珠饱含泪光,庄询就算知道这大概是演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吻上去,不用郦韶韵动手。
“很感兴趣,非常感兴趣!”
“那便晚饭消消食。”郦韶韵把庄询压下,庄询彻底没了反抗的力量,只不过他有些高估自己了,面对一个嫉妒心旺盛的女人。
还说不生气,庄询第二天隐隐有些腰疼,还有腰子疼,这是他修炼阴符经来第一次,痛并快乐吧。
当然郦韶韵也是骨软筋麻,庄询的冲击性还是有的,只不过第二天她依然不准备放过庄询,早上扯着庄询,不想他下床。
“莫非是厌倦臣妾,臣妾这蒲柳之身,陛下已瞧不上了?”郦韶韵的声音不仅带着魅惑,还有些楚楚可怜,唯独没有怨气,这让庄询甚至不敢说你不是不生气嘛。
“陛下,娘娘,前线急报。”赤条条拉扯之际,兰秋如同救世主一般救下了庄询,传递来了前线的消息。
“军情紧急,美人,先忙正事。”猛亲郦韶韵的脸颊两口,庄询起身穿衣服。
郦韶韵露出一丝窃笑,站起来,玲珑有致的身材熟媚迷人,晶晶透亮,粉白如雪。
伸出芊芊玉手,拿衣服给庄询套上,服侍庄询更衣,把帝国的皇帝这样压服反倒是她有成就感了。
“什么紧急军情?”穿好衣衫,庄询拿过情报解封,顿时脸色不好了。
“什么情况,前线怎么了?”庄询的神色不对,郦韶韵也发现了,她套了一件薄衫,走到庄询身边。
“郑军出动了。”庄询把情报递给郦韶韵,撩了撩她的发丝,搂抱郦韶韵在怀里,丰腴的郦韶韵把庄询填的满满的,炽热而暖洋洋。
“这不是早有设想吗?要决战了吗?”郦韶韵倚靠庄询,不显得奇怪,这是早有预料的事,夏国当时想拦住景国,把景国消灭,没想到景国也是跑的飞快。
击败了赵军,裹了人就跑了,还接收了着赵国的世家,分割了赵国西方的土地,现在呈现出夏国前进,景国就后退的一种僵持感。
“估计要了,景国就是等郑国吧,看谁更能团结吧,我们也要整合赵国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