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么戒备…太宫…”
“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出现在这里,不光是因为赌局…”靖羽看着这么戒备自己的棘岛玄觉,有点头疼了,自己又没干什么。
心知再这样下去,就没有办法好好谈话了,索性就将话题衍生到别的地方,让对面冷静下来。
“……”
听到这句话,棘岛玄觉的内心顿时宛如坠入到冰窟一样。
无数纷杂的想法涌心头,正在蚕食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察觉到这点,只能勉强定下心神,对着眼前之人冷漠道。
“让开,这里的一切与你无关,我要与王见一面。”
“抱歉啊,太宫…”
“王的安排就是让我暗中带人协助你完成这个任务。”
“任务没有完成,你就不能轻易的离开这里,不然……”
靖羽看着终于开始有所思索的棘岛玄觉,心中点了点头,看来没有被所谓的情绪冲垮了内心。
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与对方的话局还可以维持下来,可以在这个赌局的面获取更多的利益。
毕竟现在是对方有求自己,而不是自己有求对方,从一开始,双方的位置就从来不是平等的。
“嗯?!”如果说,刚才棘岛玄觉还是有点不明白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明白对方话语中的意思了。
要是想离开这里,自己必须付出可以让对方违抗王令的代价。
思索到这里,就不由联想起二人前些时日的谈话与赌局,从这里面不难看出来,对方恐怕早就预见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了。
要不然,对方就不会很突兀的在听思台讲出来那句话。
究竟是什么时候…
对方看出来了衡岛的结局…
“太宫啊,相信你已经足够的冷静了吧,如果不是的话…”
“那么,你何不如将残余的愤恨与力气用在别的地方?”面对皱眉思索的棘岛玄觉,靖羽神色平静的看着四周的血色场景出声道。
“毕竟这可是王的安排啊!”
“如非必要,说实在话,我也不太愿意重当这个恶人啊!”
整理了一下衣裳,虽然口中讲着受命雅狄王,但实际的动作与神情根本就没有太在乎。
自己已经够有诚意了…
从开始到现在,就自己一个人前来阻拦,要是棘岛玄觉再想不明白,那他可以直接退休了。
“王的安排…”
听到这句,棘岛玄觉本能的皱了皱眉,因为自己的耳觉根本没有感受到其他人,也就是说对方从头到尾只是一个人罢了。
想明白这点后……
“抱歉了…”
立马从另一边的尸体撕下来一块长布,将地昏睡的孩子绑在背后,随即出手攻向靖羽。
“真令人可惜啊,太宫…”靖羽见状,眼睛微眯,抬掌一挡,将犀击而来的长剑引向别的方向。
当棘岛玄觉欲借势横剑一扫的时候,侧步一引,左掌翻起,拍向棘岛玄觉的胸口……
感受着胸口的恶风,棘岛玄觉立马弃剑不用,提掌欲拦。
有意识,下意识的,二人的位置莫名的换了个位置。
“轰…”
二人交掌瞬间,气浪余威震碎四周的尸体,棘岛玄觉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而后借力一退。
嘴巴轻动,却无任何声响…
“……”
落地的一瞬间,立马化光逃离了此地,只余下靖羽杵在原地,装出一副被对方打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