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对他的学习进度还是很满意的,一点都没有农村人那么难教,甚至他的心里还有一种异常顺利的感觉,这让他开始的时候很是错愕。
“大爷,大妈,明个儿见。”易国渠轻声说道。
“晚别出去瞎逛。”
一大妈笑着嘱咐道,这家里多了个人,她感觉每天多了不少事,生活也比以前充实了很多。
“得嘞,我最多就是去老太太那儿。”
说完,易国渠走出门去,但是当走到院子里面,他却突然怔住了。
现在这个时间袅袅的白烟刚刚散去,正是一家人吃饭聊天的温馨时刻。
四合院角落的槐树下面,秦淮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她身穿一件绿色的花格子衣,一手托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轻抚着那有些乌黑的干枯树皮。
易国渠出来她都没有听到,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有些灰暗的四合院,枯黄的槐树叶,秦淮茹那一身绿色的衣有些格格不入,好像两者处于不同的世界。
易国渠轻轻走过去,同样看着那棵槐树,他记得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好像是叫槐花。
现在秦淮茹可是已经要生产了,是提前起好的名字吗?还是因为思念开花的时候?
易国渠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他心里感觉有点堵得慌,有点受不了如今这种压抑、悲凉的氛围。
虽然对方的世界里并没有他,但他看见了,还是在他回家的路,不调节气氛,恐怕他今晚都睡不踏实。
于是易国渠喊了一声:“嫂嫂!”
声音如座钟乍响,紧接着一声似是痛苦的呻吟传来。
“哎呦~”
秦淮茹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心里一个哆嗦,肚子里面就感觉到一阵绞痛,她顿时弯着腰呻吟起来。
现在她也不管什么槐树不槐树了,两只手托着肚子,她的面容有些扭曲,腿和胳膊还有些抖。
她感觉自己肚子翻腾得厉害,有过两次经验的她知道,自己这是快要生了。
她这一声同样给易国渠吓坏了,有点发黑的脸都白了。
也就是用得到的时候,他才会认识到自己的声音比较大,平时的时候,谁管自己说话的声音是大还是小?
这是要生了?
还是流产?
他这,没有经验啊!
不过疼的都弯下了腰,应该是很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