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四米多宽,长应该有近六米,面积二十多个平方,虽然比较小,但是一个单身汉睡觉已经足够了。
让易国渠意外的是里面还有两件家具,一张一米多宽的木架床,还有一张平面桌和一个高凳。
毕竟没有人在这里住,老太太也不使用,房间里面有着一层薄薄的灰尘,距离次打扫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如今只需要稍微打扫一下就能入住了。
“你去老太太屋里拿笤帚疙瘩清理一下,我回去给你拿被褥之类的。”易中海说道。
易国渠尴尬地笑了笑,不是他不从家里拿被褥过来,而是那些被褥被前身睡了五年!
被褥已经完全变成了铁色,表面带着一层油光,掀起一个角来都能支棱住,更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
清醒后的第一天他就把被褥扔在了河里锤了半钟头,一团团黑色的污垢仿佛是墨汁一般在河水中扩散,顿时成为了成了河流的污染源。
勉强算是洗干净之后,面还是带着浓浓的异味,那可是穿越过来的第一天!
易国渠哪里受得了这味道?
幸好他的身体比较强壮,不盖被子睡觉也就是微凉,到了半夜自身化为小火炉也就感觉不到冷了。
自那天起他就没有盖过被子,睡的也是木头板,捡了一块木头墩子劈了几斧子勉强当枕头。
“谢您了,大爷。”易国渠认真说道。
易中海只是微微一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随后就朝着中院走去。
一个多小时的忙碌,易国渠从未这样认真地打扫过卫生。
先是认真地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清扫一遍,幸好有一个高凳子,哪怕是房顶他都能够得着。
之后易国渠功率全开,在院里打了一盆水挨着用抹布擦了一遍,拖了一遍砖头地面,到此基本也就是结束了,只等晚再将这表面擦一下,地面给拖一下就很干净了。
出了门,易国渠刚想带着聋老太太一起过去吃饭,就看到娄晓娥大跨步地朝着前面走,双手摆动的幅度很大,还一跳一跳地,看着和个小孩子一样。
“嫂子!”易国渠大声招呼着。
那边娄晓娥听到声音之后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眼神左右闪躲着有点慌神,脚下的步伐也是规矩了很多,嘴嘀咕了一句,“嗓门可真大,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