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还是小女孩的凤姐儿。遂嘴角噙起一丝微笑,促狭的对着王熙凤说道:
“既然风姐姐有此要求,小弟亦当从命,然一人不独吟,不若众人皆齐乐,我们各作一首,凤姐姐意下如何。”
听贾琼如此说话,她也是第一次被男子称凤姐姐。
以往都是些妹妹这么称呼,连自家兄弟喊的也是姐姐妹妹。
还有珠大哥喊的也是表妹,怎么他就敢喊的如此亲昵。
且又让自己也作诗,这不是为难我王熙凤吗?也有些羞恼。
念及此上种种,面上也是飘起多多红霞,转头思绪一飘,凤眸精光闪过,又对着贾琼说道:
“琼兄弟,姐姐我自不会吟诗作赋,然你等六人皆是才华横溢之人,必能作出传世佳作。
姐姐虽不会,然也知道些规矩,就由我给你们出题限韵吧。
至于其他几位姐妹,或珠大哥,或这位沈家弟弟是否作诗赋,那你可得自己问他们了。”
听着两人所聊之语,三女也顾不得羞涩,转而看向贾琼。
而贾珠与沈自征听得此言,也是相对一视,又同时看向贾琼,他们也想再听听贾琼可否再出佳作。
尤其是沈自征自方才两人对话中知晓,这贾琼还有两首诗赋他不曾知晓,若是好诗,他再填上好曲,必是佳事。
看着场中略微沉闷了几息,贾珠遂轻笑一声,将众人目光吸引而来。见此,方说道:
“作诗,琼弟必然是作的出的,我亦可以陪附一二。”
说话同时又看向沈自征,见其微微颔首。又接着说道:
“想来自征师弟也当无问题,不知纨师姐与两位妹妹是否参与。”
三女见贾珠如此说话,面色红晕未减,彼此又对视一眼,方齐声说:“可。”
王熙凤见几人皆参与了,遂又言道:
“几位姐妹都腹有诗书,自是参与的,不如我来限题定韵如何。”
说着又看了眼贾琼,随后看向了众人,最后又看向了贾珠。
贾珠又抬眸扫视了众人一番,又看了看周围风景,略作思量,就笑着说道:
“表妹,这限题定韵大可不必了,为兄才疏学浅,若是限题定韵了,则不自在了,若不限题定韵,方得大自在。”
王熙凤闻言,头略一偏斜,想了想说道:
“也是,那得麻烦纨姐姐,命人取一炷香来,再添些桌椅,还有取些笔墨纸砚来。也好让我观瞻你等才子佳人的美作。”
话未说完,倒是自己咯咯笑了起来,声音倒如凤鸣一般悦耳。
笑的几女面上又添些晚霞。
未过多久,桌椅板凳尽皆到位。
贾珠又起身道:“不若这样,我们之中琼弟诗才最佳,不论时间如何,以其为大轴,我们其余人,写完后或以开场,或以承中,或以压轴,已作完诗赋的顺序来排序如何。
到时候由凤表妹作唱作之人,我等皆围而观之。如何?”
众人尽皆点头之下,随即众人皆看向周围之景色。
四周银杏红枫皆快落完,枝头又露出丝丝嫩芽,周围寒风咋起,旁边的几株梅树飞起片片花瓣。树旁草木枯败,再无任何可言景色。
众人又略微看了看,遂研墨自书,王熙凤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仿佛仲裁一般。
贾珠贾琼沈自征三人双双对视之后,略作调整,也跟着研起墨来。
未久就有一人,书写完毕,停墨搁笔。
ps:具体诗句,明天再写了,作者暂时只想出两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