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裴矩跟石峰做一些文书上的交换,又把杨广送的礼物赠送给大宛国,按照国家大小不同,送给大宛的礼物比前期的那些小国多了很多。
银胡则是带着新月娥、裴元庆几人到处旅游,大宛最大的特产也是葡萄,银胡几人整天流连于葡萄架下,将各种美味的葡萄吃了个遍。
“银胡,你说我们把这些葡萄籽带回去种,是不是也能结出来这么好吃的葡萄?”新月娥坐在葡萄架下的一张藤椅上,右手正抓着几个粉色的葡萄住嘴里送,吃完后将葡萄籽吐在自己的左手心。
“你可以试试,但应该不行,”银胡说道。
“为什么?不是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嘛,”裴元庆在一旁问道,显然他也有跟新月娥一样的想法。
“没错,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们将这些葡萄籽带回去,种出来的肯定是葡萄,不会是苹果,但由于两地的土壤、温度、光照等都完全不一样,所以葡萄的味道可能也会完全不同。”银胡解释道。
“哦,”新月娥撅了撅小嘴,“不管了,回去种了再说,万一好吃呢。”
接下来几人吃葡萄的时候都把葡萄籽留了下来,洗净后准备带回狐仙府种植。
“银大人,银大人,”几人正吃得开心的时候,裴矩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可找到你了。”
银胡递了一串葡萄过去,“裴大人尝尝,很甜的。”
“嗯,是很甜,”裴矩牛嚼牡丹似地把整串葡萄吃了下去。
“裴大人找我有事?”银胡问道。
“你忘了上次石峰国王说的赛马大会的事了?我们也要参加的。”裴矩说道。
“参加好啊,一起比赛还能增加友谊,”银胡道。
“我这知道,但银大人有没有考虑到,我们毕竟是大隋皇朝,如果在比赛中输得一败涂地,可能会有损我们大隋的威严。”裴矩表情严肃地说道。
“还要获胜,不容易吧,毕竟我们这是第一次参加,”银胡有些头疼,心想在前世那些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都是要苦炼许多年才能拿个冠军,自己这群人连他们比赛什么项目都不知道,这仓促间怎么可能取胜?
“是啊,我也考虑过想赢很难,现在我只想不要输得太难看。”裴矩说道。
“他们都有些什么比赛项目?只是赛马吗?”银胡问道。
“这个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赛马会一共进行三天,共有六个项目,”裴矩拿出一张纸逐一对银胡说道:“第一天是骑马比赛,就是看谁跑得快,上午是二十里路的短程比赛,下午是一百里路的远程比赛;第二天上午是技巧赛,下午是骑马射箭比赛;第三天上午是大力士比赛,下午是最精彩的骑马叼羊比赛。”
银胡思考了片刻,“第一天的速度比赛我们必输无疑,我们不可能跑得过大宛的汗血宝马,你让张鸿挑几个跑得快的士兵参加就行了,不要输得太难看,第二天上午的技巧赛是比什么?”
“这个我也打听清楚了,就是骑手指挥马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做得最好的为获胜者。”裴矩说道。
“这个技巧赛我去参加,”银胡说道。
“啊?大人亲自参加?”裴矩心说就你那匹菜马上场会不会丢人啊?但看银胡自信的表情这句话也没说出口。
“第二天下午的骑马射箭可以多安排几个人,把我和新文礼都安排进去,”银胡自己就是用箭高手,但他擅长的是静射,像这种骑在马上运动中射箭他很少练习,所以对自己并不是太有信心。
“第三天上午的大力士比赛让裴元庆参加,”银胡又道。
“裴元庆?”裴矩嘴巴张得老大,心说就算你想放弃这个项目,也不能让那个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小孩子参加呀,裴矩虽然早就看到了裴元庆的那对亮银锤,但他一直认为那是空心的,是小孩子拿着玩的玩具。
“没问题的,你就按我说的报名,另外你说的最后一项骑马叼羊是什么运动?”银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