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贺然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同事的疏离,合同的必要性团结在他们眼里好像都没有她恐怖,对她是避之不及,心里吐槽着幼稚,但还是对于这种状况很糟心,她总不能一个一个去解释吧,更何况解释了别人不一定会信。
烦心的事只会一件赶着一件,公司的事已经够她烦的了,司玉衡还有来插一脚,司玉衡定了一大束花往公司送,还是掐点五点二十,快下班的时候。
当司玉衡接到贺然电话时他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片刻,他就反应过来,司瑜婕唱的戏,那天在医院他对司瑜婕的没眼力见儿嗤之以鼻,果然,他姐的情商都被他姐夫养没了,太顺风顺水就是傻。
赶往贺然公司后,司玉衡就见到姜冉在大门口堵着贺然。
“你到底想干嘛?”姜冉对她的所作所为贺然都记着,她不可能再给姜冉什么好脸色,但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损了身段,姜冉不要脸,她还要。
姜冉看到司玉衡来了,以为司玉衡还是那个可怜她以为她悔改会一心一意对贺然好爱屋及乌的傻子,更是想演出姐妹情深,扒着贺然的胳膊,发嗲的哀求“贺然我知道我们有误会,能不能找个地方给我们的友谊一个机会?”
来来往往的人群,甚至是路过的同事,都会用别样的眼神打量他们,贺然很不喜欢
。“你来了,我们走吧。”她宁愿拿司玉衡当挡箭牌都不愿意和姜冉有挂钩。
远离姜冉,朝司玉衡身边走去,司玉衡不知道在考量什么,竟然附耳劝贺然道“你不听听她葫芦里想卖什么药?”
贺然抬头睨了他一眼,就听见司玉衡对有一段距离的姜冉喊道“姜冉走吧,一起吃饭。”
姜冉仿佛是被抛弃的孩子忽然找到温暖,满脸欣喜的朝他们小跑去。
司玉衡习惯性的给贺然开副驾驶的车门,姜冉一个箭步挤过贺然先行上车,果然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