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教皇眼中的瞳孔赫然紧缩,当他听到悠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时他已明白过来,无论自己对悠做出如何的恳求,对方都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现在自己的空间塔罗掌握在对方的手中,想要求援已是不可能了,若想继续活下去,唯有殊死一搏!
心念如此,教皇却依旧露出怯懦的哭丧之情,其对悠道:“求求你,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之前所言都只是无心之言。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让家族更好地发展下去,我所说的那些话并不是针对你们兄妹,我”
悠摇了摇头道:“你不用露出这副假惺惺的狗尾乞怜的样子。教皇,我太了解你了。在你的心中对我已早起了杀意,你是想让我有所麻痹后在向我施以偷袭吧。呵呵,真是为难你的表演了。”
随后悠向后又退了一步道:“不过既然你想演下去,我可以完全奉陪。不过我想要告诉你一点,家族利益的话语无法将我打动,因为我对这个家族已彻彻底底地失望了。”
教皇闻言又是一愣,随即其突然惊异道:“悠!你想反水不成?”
悠笑道:“怎么?不可以吗?”
教皇死死等待双眼紧盯着悠道:“或者说你已经这么做了?今晚我的计划本来万无一失,怎么会就这样全军覆没!原来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得鬼!”
悠闻言不由得大笑起来。
“哈哈,看来我之前还是提过小看了你。我本以为你只是一个狂妄无德的家伙,现在看来你不仅无德,而且无耻。怎么,自己残败后就要将罪责一股脑地抛给他人吗?”
“住口!就是你这个卑鄙小人背叛了家族,就是你将情报泄露给了圣堂!就是你咳咳让家族咳咳蒙受如此大的损失”
看着激烈争辩的教皇,悠再度笑了起来。
“哼哼,我知道你脑中的想法。这是由世界所拓建塑造的世界,在这里她有着全知全能的力量。你想用这种方式来联系世界,从而来对付我。呵,计划倒是很好,只是这个计划在我这里行不通。”
“我之所以会将你带到这里并且安安稳稳地与你说这么多话,就是因为在这里我有着特殊的防护手段。即便是世界,对于这里所发生的事情也一无所知。”
教皇闻言脸色再度发生了变化,他没有想到悠为自己所设下的是一个无比全面的死局,其ns了一切自我营救的可能性。这时,绝望才在他的心中彻底漫研开来。
但即便如此,教皇依然并不死心。
其突然地低下了头,好似对自己的命运做出了彻底屈服的态度。然而就在其低头的瞬时间,其整个人都猛地暴跃而起,红色的法袍赫然展动,伴随着浓重的血腥气向悠扑了过来。
悠对教皇的暴起反击早有防备,在教皇身形暴起之时,其已向后退了出去。
但教皇的主要攻击并非扑袭,当悠选择暂退之际,教皇红袍一抖,那根被雨果震动得龟裂的权杖已然握在其手中。
此时教皇以杖化剑,施尽全力将其向悠猛掷而来。
顿时一道耀眼的金光闪起,权杖如极光闪电般向着悠的胸口疾袭而来。
对于着猛烈的攻袭,悠的态度依旧沉稳。他安静地注视着那道金光向自己飞来,随后身体微微一侧,以一种近乎极限的身法将这一权杖躲闪开去。
而当权杖即将从其身旁飞过之时,悠忽然伸出一只手。那看上去速度并不快的手掌直接握住了权杖的末端位置,随后悠身形转动,以一种近乎鬼魅的姿态猛转一百十度,而其手中所掌握的权杖也随同着他那鬼魅的身姿发生了转变。
蕴含在权杖之上的惯力依旧存在,只是其力量所奔方向发生了改变,杖芒直指教皇的胸口。
借力反击是教皇的得意手段,但此刻他的这一绝招却被悠所利用。显然这一切都是悠故意为之,他就是要用教皇的得意之术来杀了他。
对此教皇所能做的唯有逃走。
教皇赫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大的咆哮,随后其拼了命地想要窜逃出去。
但怎奈其身体大的严重伤情已不允许他那么做,且适才其施全力掷出权杖,眼下体内气机全无。根本无余力可发,身体跃出不足十米,那根权杖已插入在其体内。
当悠一击刺中教皇后,其猛然大喝一声,霸道的渎者力量从手掌处倾泻而出。
在此巨力的催震下,那根本就被震得龟裂的权杖终于炸裂开来。
只是其现在正插于教皇体内,那所炸裂开的碎片自然也在教皇的体内分散开来。
“啊!”
教皇痛苦地哀嚎了一声,随即整个人都重重地栽倒下去,现在他身上红色法袍早已破败不堪、鲜血淋漓。
悠手持着一短截破败权杖重新站在教皇面前,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于地上痛苦地挣扎打滚。
“杀了我杀了我”
整个脊柱都被震碎开裂的教皇于地上痛苦地扭曲着,现在的他已经彻底放弃了生的希望,其只求痛快地一死。
悠这个时候忽然笑了起来。
“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呢?不要忘记当初我们进入家族的时候可是发过誓的,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家人下以杀手。”
“杀了我求求你”教皇痛苦地挣扎着。
悠却再度摇了摇头,随后轻声道:“在这个世界上,求人不如求自己。唯有自己才能成全自己的心愿。”说罢悠扬手将那短截权杖扔到了教皇的身前。
“不能我不能自杀自杀是无法进入天堂的”
对于教皇疯狂的哭诉悠已不在理会,其转过身向远方径直走去。
“穹,他的死只是一个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