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倒很想见识一下,还没有被你处决吧?”塔扎伊来了兴致。
大卫说道:“我可不愿再一次让我的灵魂背上罪孽,她是一名来自美国的女记者。你先听我说,我调查过她的国籍,确实是美国。不过凭我对伊拉克的认知,第一眼看到她,就认定她必是一个伊拉克人。这个女记者可不是吃素的,她经常在枪林弹雨中奔走,比很多训练有素的战士还要灵活和勇敢。凭着她手里的一部相机和一支笔,便将我们的种种罪行公诸于世,把我们说成地狱的恶魔,不过我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称呼,我们向来也不屑于向世界隐瞒我们的所作所为。我们不会像西方很多政府那样,披着民主与法制的伪善外套,干的勾当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
“别扯这么远,说重点!”塔扎伊说道。
大卫继续说道:“她当时和几名英军士兵在一起,他们和我们在边境地带生了交火,最终被我们围困。我们也不多废话,男人中只留了一个活口,剩下一个便是她。最具讽刺意味的是,天使还是落入了魔鬼的手里!”大卫说完冷笑了一声。
“接下来将如何处置他们?”塔扎伊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还用说,我虽然很舍不得这个女记者,但我们还是要向世界宣布我们的理念。伊方扣押了我们的人,这两人虽然可以作为交换的筹码,但是以阿贝德的做派,他肯定不会放走这两人。一来,敌我军人之间不共戴天的仇恨,不允许他放走那名士兵二来,历数了他种种罪过的女记者,他自然也不会放过。等待着两人的应该便是斩,而且当着全世界的面执行。”
塔扎伊的内心颤动了一下,他拖着满是络腮胡的腮帮,躺在安乐椅上不再说话。
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塔扎伊,这名女记者也许和他有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至少,他们应该曾经认识。
塔扎伊不想再就这个话题与大卫聊下去,不过他还是暗暗打探那两个人关押的场所。
经过一番探寻后,塔扎伊终于知道两名俘虏的下落。